第5章 相爷节哀!继姐被皇亲国戚退婚了
谢岁穗笑嘻嘻地说:“相爷节哀,皇亲国戚做不成,但好歹相府名扬天下了不是!”
“你,你这逆女……”
“別动怒,生气对胎儿不好!不是还有余公子嘛?说不得相府已添丁进口,您擎等著做外公吧!”
“闭嘴!你混蛋……”
齐会盛怒,扬起巴掌,骆笙上前一步。
任你说的天乱坠、盪气迴肠,一巴掌就能打回原形,將军府的优势在手上,没必要拿自己短处硬刚嘴皮子,上手就行!
在场的官眷,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假装痛心,更多的遣人速去寻官媒,让自家姑娘攀上宣平侯府这门亲事。
齐玉柔得罪了宣平侯府,就得罪了皇后娘娘,就得罪了全京城权贵,声名狼藉,除了余塘,再无高门求娶……
齐玉柔哭道:“谢岁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必须拿出证据,否则,定然治你诬告之罪。”
齐子瑜也嚷嚷起来:“江大人,那些银子,是她敲诈我的,我不给她银子,她就要杀玉柔妹妹。”
齐子瑞、齐子珩都作证,说谢岁穗撒谎。
“本官办案,只讲证据。”江无恙锐利的目光看向三人,问道,“你们四个,三个男人加一个齐大小姐,被谢岁穗威胁?”
齐子珩拱手道:“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如此。”
“江大人、顾世子,你们別听这个贱骨头胡说八道!”肖姍姍又哭又闹,“相爷,她想毁了齐家的福星!这个府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聒噪。”江无恙眼皮轻轻一掀,手一弹,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弹到肖姍姍身上,她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岁穗,齐玉柔说你诬告,你可有分辩?”
“江大人,您现在立即去竹影轩,她砸破我头的瓷盆碎片应该还在!”
江无恙对自己的助手道:“寧弃,你去取证物。”
寧弃:“是,大人。”
谢岁穗立即说:“我去指认!”
肖姍姍被点了哑穴,使劲摆手反对,女子的闺房怎可让外男进入?
“江大人,大小姐金尊玉贵,外男进闺房,这叫她以后如何做人?”齐会阴沉著脸说,“这是家事,本就该家规处置。”
骆笙像个母夜叉,手里拿著菜刀又盯著齐会:“你想耍赖?”
“老身陪著去取证物。”宣平侯夫人站起来,她是皇后的母亲,这里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女人。
她要確定自己的准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多谢侯夫人。”江无恙拱手。
齐玉柔跪地大哭:“父亲,外男隨便进女儿的闺房,今日事传出去,父亲和兄长官声肯定有碍,女儿唯有一死谢罪……”
她其实並不畏惧,在拖著谢岁穗丟进井里之前,她便把所有的痕跡都收到空间里了。
现在哭,不过造势而已!
宣平侯夫人淡淡地说:“齐大小姐,你死都不惧,何惧查证?”
江无恙也道:“齐大人,下官既然接了此案,必查个水落石出,只要苦主不撤案,下官便要一查到底。”
齐会像看死人一样看著谢岁穗,威胁道:“你但凡还念著自己是齐家人,就顾全大局。赶紧撤案,不要再折腾了!”
“我就不!”
谢岁穗决绝地说,“江大人一走,你们肯定打杀我。齐玉柔的名誉是名誉,我的名誉就不是名誉了?我要求一查到底。”
六扇门办案,谁敢阻拦?
寧弃已经同宣平侯夫人、谢岁穗一起去取证物,齐玉柔也派了自己的大丫鬟春同去。
谢岁穗抢先一步,急匆匆跑进齐玉柔的院子,暗自念叨一句:“出!”
沾了谢岁穗头上血跡的碎瓷片落回竹影轩廊子下。
寧弃进院就看见了证物,屏退春等人,把证物实况做了记录,严禁任何人靠近。
宣平侯夫人也黑著脸,捏著鼻子把欢好的床单和痕跡拿来,丟在肖姍姍跟前。
齐会老脸通红。
肖姍姍恨不能钻地缝,柔儿怎么能……如此不小心?
三位亲哥,脸都黑了,都怪谢岁穗这个搅屎棍!
看向谢岁穗,目光几乎凌迟她。
齐玉柔一下子站起来,尖叫道:“不可能,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江无恙道。
“没,没什么!”齐玉柔立即掩饰地坐下,心乱如麻。
看她惊慌失措,谢岁穗心里无比痛快。
在井边第一次俯瞰空间,她一眼就看见地上丟著砸破她头的盆碎片,甚至还颳了一层带血的泥土。那旁边,堆放齐玉柔与余塘欢好的褶皱的床单。
若非她今天得了空间,定然如前世一样,百口莫辩。江无恙再厉害,也永远找不到证据。
刚才,江无恙叫寧弃去取证物,她自告奋勇去指认,就是把不翼而飞的证据,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原处,如实交到江无恙手里。
江无恙道:“齐大小姐,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齐玉柔诡辩道:“在我院里发现碎瓷瓶並不能说明是我砸的她,床上有痕跡,也不能说明是我与人有染,万一是哪个丫鬟呢?”
江无恙对寧弃说:“去,把余塘叫来对质。”
齐会老奸巨猾,怎么会看不出里面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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