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女孩正被他骚扰……”
店长搓著手,汗如雨下。
他是真不知道,许意浓这姑娘本就长得乖、做事麻利,以前也有不少有钱人喜欢让她点餐,谁料他一转身,那人就开始不怀好意了。
江酌身子后仰,神色未变,表情再平常不过,然而漫不经心解开手腕上金属腕錶的动作却让店长心口一紧。
?
……江酌不会要打他吧?
他额前冷汗直冒,仿佛皇帝面前察言观色的御前总管,一个平平无奇的动作都解读出了无数种內容。
下一秒,他立马求饶般拽住旁边默不作声的许意浓:“姑娘,算店长求你,店长上有老下有小,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去招待他的……”
“你就看在店长每天让你免费吃餐厅料理的份上,让江少放过——”
“手,放开。”
吐字淡冷的几个字,低而磁,嚇得店长一下鬆了手。
江酌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盯著她,將金属腕錶搁到餐桌一边,语气慢条斯理:“我留不留他取决於你的服务质量,而你的服务质量决定了你俩是否一起走。”
他挨近了些,跟个无赖似的,故意一般,低低的气声灌入她耳膜:
“这位服务生,你把我的店里搞成这样,是不是得负责?”
听出他玩味的口吻,许意浓耳根有些热。
“倒酒。”
江酌一瞬不眨地睇她。
许意浓望了望周围,店內已经恢復成之前的寧静,几个侍应生正清理著鲁明达鸡飞蛋打的那桌,分不出人手来伺候这位大少爷。
她头皮发麻,动作熟稔地用开瓶器开了瓶盖,缓缓將葡萄酒倒入高脚酒杯中。
许意浓这才发现,这桌除了他,还坐著两个人。
“这不是你导师家的千金吗?书香世家的娇娇女,怎么来这里里兼职了?……酌哥,你认识?”
商穆一下认出是昨天聚餐那女孩,因为气质太清丽脱俗,如同嫩绿枝芽的一捧雪,他记忆犹新,“池宵,你觉得呢?”
另一个男生和他们差不多年纪,长发微卷,扎著低马尾,气质俊美阴柔,看著像是个搞艺术的。
相比商穆的迟钝,他沉静的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偏头瞥了江酌一眼,笑而不语,抿了口酒悠悠道:“阿酌,金屋藏娇?”
江酌手搭在座椅,腿肆意翘起,把烟摁进菸灰缸,锋锐而极富攻击性的眼神侵略性地剐在许意浓身上,勾起唇角:“远房小表妹。”
两人一愣。
许意浓倒酒的手微抖。
他弯唇,翻开了菜单:“有什么推荐的招牌菜?第一次过来,没什么经验。”
她连忙点开点餐机,俯下身指著菜单推荐道:“这道战斧牛排是我们店的招牌,香煎黄油扇贝也很可口,蟹意面作为主食,鲜而不腻;甜品推荐巧克力挞配咖啡冰淇淋,香浓但不过分甜……”
口条流利,信手拈来,哪怕是侍应生,她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然而江酌却无心听她说了什么,眼眸微眯。
也不知是不是她皮肤天生白皙,唇釉在上面显得格外诱人,泛著诱人的蜜桃粉光泽,极为可口。
红唇微张,隱约露出里头洁白的贝齿,还有粉嫩的舌。
无声引诱著他肆意汲取,开疆拓土。
“点几样你喜欢的。”他悠悠道。
许意浓一愣,江酌一派好整以暇,一本正经:“我总要了解一下底下顾客的基本口味,回头好让他们改进吧。”
许意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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