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响在耳边,许意浓站在卫生间镜子前冲了好几次脸,被吻过的耳垂还是火辣辣难以降温。

距离吃完蛋糕到家已经一刻钟了,心跳还是如擂鼓一般,悸动不止。

他……为什么要吻她?

绞尽脑汁回想了许久高中两人的交集,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酌在燕江高中很有名,三年而来,他们擦肩而过、並肩在颁奖台上登台领奖过无数次,但从未说过一句话。

但两人的名字就如宇宙同一个轨道上的双星,缔造了燕江无数个神话。

两年前的高考,燕江出了两个高考状元,一个政治,一个物理,並以相同超了一本线三十多分的高分问鼎舟大。

一个是许意浓,另一个,就是江酌。

棋逢对手,难分伯仲。

高中时,为了爭名额唯一的一等奖学金,许意浓对江酌最关注的就是他的成绩,甚至比自己的还关注,他的每科在区里赋值排名、擅长的解题模型,不擅长的大题,她全都烂熟於心。

后来,一次月考中江酌不知是发挥失常还是怎么,总分比她少了6分,她便如愿拿到了奖学金。

用许敬安的话来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她把江酌视为强悍的竞爭对手激励自己站得更高,並坚定认为他也是这么想自己的。

可现在……

没钱垫付团建费他帮她买单。

碰到流氓他顺手替她解围,还请她吃了饭。

邀她当他的女伴赴朋友生日派对,並破天荒应允女生和他做曖昧互动。

他,究竟是怎么想她的呢?

夜色渐深,许意浓洗漱完上了床,刚刚关灯躺下,枕头边的手机就亮了亮。

z:【最后一天。】

这天晚上,她迷迷糊糊间做了一场梦。

梦见江酌托著她的臀,一手抱著她,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架在头顶,摁在储物柜的墙壁,俯身压过来,让她哭著求饶。

他的手指极为森冷。

江酌目光寒洌又欲的低眸俯视著她,握住她的膝盖,指尖的戒指碾磨著她腰间的软肉。

许意浓手攀附在他肩头,白色大腿袜和短裙在身下的分叉处开始被他一点点撕开。

“放鬆点,別咬这么紧。”

-

第二天,许意浓去西餐厅上到晚九点,回家后整理完行李箱,就准备回学校。

她家小区叫翠湖新天地,离学校不远,二十分钟的车程。

这会有点饿,她煮了个泡麵准备打发了,玄关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蔑刺耳的女声。

“……她不过就是个寄生虫,都多大了还不搬出去住,碍眼的东西。……跟你说了別急,再忍忍。这个房子我和你许叔叔肯定留给你住。”

穿著黑色长裙、身形婀娜的女人肩头正抵著手机打电话,拎著购物袋进门,走向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厨房里有人,温柔精致的脸庞僵了僵。

女人名叫兰菀,是她的继母,歌剧院舞团的团长,自小学起就跟她一起生活。

原本,许意浓也是出生在一个父母恩爱的家庭的,那时候,许敬安给她剪手指甲,不慎剪到肉都会心疼自责大半天。

这样平静的幸福却在她五岁那年被打破。

许敬安在读博的期间,勾搭上了一个外地已婚有女儿的女人,两人一拍即合,而后便整夜整夜不回家,等许意浓的母亲黎慧打电话到他宿舍,他的室友说他已经搬走了。

人去楼空。

许敬安读书的钱和生活费还是黎慧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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