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了下唇。
下一秒,他已经抽开手,语气正经地勾唇:“行了,教你玩牌。”
这场扑克牌的规则很简单,a牌等於1点,2牌等於2点,以此类推,10牌等於10点,j、q、k等牌和大小王都算作半点,数字牌按牌面数字计分。
使自己手中所有的牌的点数之和儘可能接近十点半,但不得超过,为贏。
超过十点半则“爆掉”,最终筹码为零。
旁边的池宵望著江酌耐心教她牌的规则和玩法,忍不住笑了笑:“別太紧张,筹码都是阿酌的,输了算他的,你放开来玩就行。”
许意浓点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看牌,算好点数。可以多次要牌,直到主动停牌或爆牌。”
江酌微俯身下来教她,咬字轻慢,独属於她的气息拂面,让人耳根滚烫,“输了归我,贏了,归你。”
轮流抽完牌,许意浓牌烂得可以,一张红桃k,一颗心沉了下去,脑中飞快想著他刚才教她的,抽了张9。
这张应该……不要吧?
现在是九分半,再抽一张牌必然超过十点半。
她微微偏过头,接收到江酌幽沉而带著笑意的眼神,果断扔了牌,而后又拿了一张。
最后清算,商穆直接惊了:“嫂子,你第一局就贏了,还拿了十分?!”
……这有高手带飞就是不一般。
许意浓也愣了,有些惊喜,全局其实江酌並没怎么给她“作弊”,更多是靠自己心算和对数字的掌控。
“她数学很好,应该会心算拿到每张牌后超过十点半的概率。”
江酌勾唇,抬手揉了把她的脑袋,腕骨凌厉凸起,“一学就会。”
就这一局,直接让商穆负债翻倍。
“艹!两个学霸镇场,酌哥你让別人怎么玩?!”四周一片哀嚎遍野,勒紧了原本还丰硕的裤腰带。
有友人掌心都冒汗了:“隨便玩玩,酌爷,真没必要玩这么大。”
江酌长腿交叠,往后靠,懒懒地摩挲著许意浓的腕骨,似乎对贏下这局很苦恼:“女朋友太聪明,没办法。”
“习惯就好。”
周围友人目光曖昧,许意浓被这句“女朋友”激得心跳加快,攥紧了手指。
有穿著马甲的侍者托著托盘敲门进来送酒饮,琳琅满目的,一些伏特加、雪莉酒,许意浓都不认识。
侍者恭敬地將一杯西柚汁送上:“许小姐,这是您的。”
在一堆五彩繽纷的度数高的酒堆里,她这杯肉粉色的西柚汁显得极为突兀,但,也合乎她心意。
她不会喝酒,更是一碰就醉。
商穆看出她的诧异,会心一笑道:“不许给你递酒,是酌哥在檀庄定下的规矩。”
许意浓一愣,转头,撞进一双闃暗如漩涡的眸底。
江酌虽然性格强势恶劣了些,但却不会让她为了他改变习惯和口味。
心尖好似被人揉捏了一下,有些发软,她眼神飘忽地顾左右而言他道:“……今天贏了的筹码对我也没用,不如还是给你吧。”
江酌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嘴角漾著笑,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她,他的唇几乎是抵著她薄粉的耳骨呢喃道:“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许意浓有些心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紧张就脱口而出:“除了筹码应该都可以。”
接著,无人注意到的阴影下,江酌將她牢牢圈在腿上,咬住她莹润的耳垂,轻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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