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浓。”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高瘦背影担忧朝他走来,一身白衬衫,戴著副金丝边眼镜,正是和她同一个读书社的社长,学生会副主席陆思哲。
“同学,你没事吧?”
他皱眉,目光在两人之间梭巡,“你认识他吗?”
看到有人过来,林俊生飞快鬆了手,恢復成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痞帅公子哥模样,挠了挠后脑勺:“害,这不我是刚转来的插班生,问咱班班长点事嘛。”
许意浓眼睫轻颤,清丽的脸浮起事不关己的冷漠:“不熟。”
“同学,请你不要对陌生女生动手动脚,她说了,跟你不熟。”
陆思哲不动声色地上前,格挡在许意浓面前,將两人隔开,嗓音严肃,“这里是学校,我是舟大学生会副主席,很了解新同学入学的事项,你要是有什么疑问,跟我说。”
林俊生那个气啊,后槽牙都险些咬碎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眼睁睁地看著许意浓对陆思哲感激一笑,快步离去的背影,猩红的眸子浮起彻骨的胜负欲和阴霾。
装吧,装不了多久,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他年纪不大,见过的女人不少,什么样的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许意浓这样反差极大的清纯乖妹。
不施粉黛,却美得钟灵毓秀。
表面看著保守规矩,內里,却一身反骨。
高中他费劲心机追了一周都没到手,如今好不容易托关係让他爷爷给他转到和她一个学校同专业同班,哪里还肯轻易放手?
一想到这样清纯传统的乖乖女,平时有多保守乖巧,床上就有多孟浪放荡,他就一阵口乾舌燥。
什么书香门第的淑女,等到了明天,还不是要沦为他床上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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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许意浓狂乱的心跳还是未平復下来。
“意意,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正在吃饭的唐诗曼如老母亲般向她望来。
她笑著摇头,心头却有些沉重。
高中时,兰菀確实对她恶劣,时常衬许敬安不在家的时候体罚虐待她,那些淤痕,也的確是她用指甲用力掐出来的痕跡。
这些事,只有当时她最好的闺蜜知道,不曾想,被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林俊生偷拍了下来。
那段灰暗的、暗不见天日的过往,其实现在她早就走出来了。
她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错的人,又不是她。
相反,若是她的朋友们看到了这些照片,若觉得她不堪,她会果断和这样的“朋友”绝交。
江酌,也是一样。
何况,比起去猜测江酌看到了会是什么想法,她还是更在乎自己的人身安全。
她真不知道林俊生哪来的狗胆,仅凭一组照片就妄想著能把她毁了?
许意浓只觉得可笑。
她从不觉得那些淤痕是她的污点。
相反,是她的勋章。
见证著她一路披荆斩棘,柳暗明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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