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还是不要逾越红线,保持些边界感比较好。

……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他还会做饭啊。

“我有。”

江酌单刀直入,一瞬不眨地盯著她,语气强势而带著十足的侵略性,“这几天只是给你时间適应,这房子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主人。”

“最晚国庆节之后,你得去一趟我家。”

这回,轮到许意浓怔愣住了。

“……可是,等你以后交了真女友,她不会介意吗?”

她有些迟疑,“我们还是彼此保留一些分寸感比较好。”

“分寸?”

江酌嗤笑了一声,脸色有些冷,审视她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你觉得,我都那么对你了,以后还会再找第二个?”

那些被他吻舔耳垂、挑逗身子、被他掐著下巴在马上强吻到令她夹不住马腹的画面涌入脑海,唰得一声,许意浓的脸颊瞬间火烧火燎起来。

“许意浓,我有洁癖,不管是事物,还是感情。”

许意浓还没来得及细细揣摩消化他这句话背后的隱喻,他已经用完餐,用方巾拭乾净唇,握住她的座椅,俯身,居高临下地朝她望来——

“还是说,你明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故意装不懂,觉得这样很爽很好玩?”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张单纯无害的面孔下藏著颗多腹黑狡猾的心。

也是,一个从小跟继母、继母女儿明爭暗斗抢资源的女孩,怎会是一只孱弱无害的小羔羊?

许意浓確实隱约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

但,她不觉得,现在是她好好享受爱情的阶段。

爱情只是一种感觉,或者说,是一时多巴胺上头的心动,这一生,她会遇到无数次心动,难道每次心动,她都要跟对方在一起吗?

她还有大好的前程在向她招手。

明年,她就要去法国留学,如果她获得不了交换生资格,就需要至少三十万,这也是她当初答应做他协议女友的目的。

等到三个月一到,筹满三十万,她飞去法国,两人自然没了交集。

三个多月,等到那时,恐怕他早就对她腻了。

他们的合作本就是两人一人交钱,一人尽职扮演好他的女友,金钱交易,各取所需。

轻易承诺,是一件对別人和自己都极不负责的事。

“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写,得回学校了——”

她匆忙站起,凳脚发出刺耳的呲声。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摁进他怀里,踉蹌著横坐在了他腿上。

江酌一手箍紧了她腰,另一只手微微剥开她的衣领,捏住了她的肩带,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下滑,露出她圆润白皙的一小截肩头。

就在侍应生即將走来时,许意浓嚇得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臂:“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管你是把那条项链扔了还是还了,回去別再让我看到。”

他低头,啮咬著她的耳垂,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如同充满獠牙的猛兽吃盘中餐。

身体被这么撩拨,当即软了膝盖,许意浓竭力撑起敏感的身子,扶著他的肩咬紧唇:“……知道了。”

-

送她回到学校,江酌的车便离开了。

上课两小时、晚间活动三小时,七千五已经打了过来。

刚迈入校园,她就撞见刚收工完读书沙龙活动从图书馆的方向走来的陆思哲。

“社长?”

对方见到她也有些惊讶,脑海里不由浮现傍晚那个开著一辆豪车来接他的神秘之人。

他只瞥到了个大概,触及对方英俊而浮起阴霾的眉眼,就移开了视线。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快九点了。”

陆思哲瞟了眼腕间的机械錶,眼底掠过一缕隱晦的微光,微微一笑,“对了,还没来得及问你,晚上那个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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