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比她想像中快得多。
不到五秒,徐瑞一米八的壮汉就被他撂小鸡仔一般撂倒在地。
八角笼般围起的擂台上,闷哼声此起彼伏,隨著一声拳头砸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原本还跃跃欲试一脸倨傲的徐瑞又被抡住胳膊掀翻在地。
“就这么点能耐?”
江酌眯起地微眯了眯眼,姿態游刃有余,拧开矿泉水瓶罐了一口,凌厉的喉结上下攒动,几缕液体隨著吞咽没入衣领,“贏你,一只手就可以。”
徐瑞胸腔剧烈起伏,拼命深呼吸才没被他激怒,挥舞著双拳,余光捕捉著许意浓时不时朝两人望来的目光,冷笑一声:“她是被你强迫的吧。”
“我不信,她会那么突然跟你在一起。”
他猛然挥拳过去,然而还未碰到江酌下頜,就被挟住肩胛,一个沉肩过摔,剎那间將人摔在护栏上,徐瑞一个踉蹌被掀在地上,鼻血直涌。
甚至,单手。
全场人都嚇得屏住了呼吸,寂静得可怕。
简直恐怖如斯。
徐瑞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著,抹了把鼻血,死死地盯著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起来。
“爱信不信。”
江酌半笑不笑地摘了手套,额间发稍的汗水顺著他冷峻锋利的侧脸一路没入喉结,胸前薄薄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黏出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和蜂腰,表情冷淡,“我说了,贏你,一只手足矣。”
“商穆,清场。”
言罢,他根本不屑去看loser是什么眼神,下了场就步入了休息室。
他有洁癖,一般运动完都会有冲澡的习惯。
徐瑞咬牙,一把挣开商穆过来拎他的手,握著栏杆吃痛地直起身,看得许意浓不忍敛开目光,实在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槓上似的跟江酌比。
拳击赛结束,一帮人看得大饱眼福,但徐瑞那帮朋友脸都青了,一拳狠狠捶在墙上,暗骂了句操。
过了片刻,吃完甜品,许意浓收完东西起身刚迈向走廊,身后突然响起徐瑞洞若观火的追问:“许意浓,你们是假情侣吧?不然,你怎么会那么牴触他的触碰?”
“我——”
“我”字正欲出口,经过的一间休息室突然门一开,一只属於男人的手伸了出来,精准地扣住她的腰,將她拽了进去!
仰头,撞入一双幽沉而晦暗不明的眸底,危险浓稠,如在灯影幢幢的夜晚咬住猎物的野兽。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住肩一把抵在了门板上。
江酌抓起她的双手,反剪高举压过头顶,十指紧扣压在门板上,弓下身,一把掰过她的下頜:“回答他,你是真的喜欢我。”
“说啊。”
许意浓脊背绷紧,瞬间被嚇到腿软,惊叫声堵在喉咙,他如同嗅著什么猎物的香气一般,唇在她脖颈间梭巡,令她慌张躲避著。
“……你別!”
生怕门外人听到,她乞求摇头,声音极低,“你先放开我。”
“宝贝,不说,那就让他看看活春宫吧。”
江酌长指收紧,手在她柔软的后腰摩挲著,两指嵌住她的脸就吻下来。
他应该刚洗过澡,身上散发著清冽淡幽的薄荷香气,白衬衫还没来得及扣上,紧实漂亮的腹肌线条若隱若现,人鱼线没入运动裤。
吸吮声伴隨著女孩的轻喘盘旋在寂静的环境內,勾起人无尽遐思。
一吻还不够,手肘辖过她薄肩,將人拐进臂弯,就开始含吻起她愈发泛红的耳根。
休息室的门上半块是雾化模糊的,外面只能隱约看到一团灰色物体,辨不清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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