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宵给许意浓看了成片。
夕阳西斜,她一手握著栏杆,勾著江酌的后颈,如坐在王座上驾驭著脚下无数疆域,让万千臣民为她俯首称臣。
而江酌,漫不经心地把著她的一截莹白的腿根,手背青筋凸起,眼神冷锐极富侵略性,如覬覦著黑天使的撒旦。
……確实,sexy爆棚。
不是那种低级的欲望,而是一种灵魂深处涌动而出的炽热情愫,爱人的眼神。
“ok,最后一组,我们来换个姿势。阿酌,你坐在地板上,让嫂子双腿分开,跨坐在你身上,两手自然搭在他肩上,跟他拥吻,快要吻上但不是真吻。”
池宵一边调整著机位和灯光,一边指挥著。
许意浓整个人颤巍巍、红著脸被他分开腿拎到身前跨坐著,被迫对上他炽热玩味的目光:“胆子这么小,拍个写真而已。”
“我能吃了你?”
像是存心折磨她,江酌垂著眼皮,语速极缓。
腰部泛酸,许意浓有些无措,避开他的眼,唇齿碾磨著音节:“说不定呢。”
喉间溢出声轻笑,江酌微微眯眼,哼笑一声:“说不定?看来,你很期待啊。”
许意浓嚇得脸颊爆红,原本勾著她腰的手慌慌张张地抽回来,仿佛他腰间那金属皮带极为烫手。
黑色奢昂的皮革隨著她飞快抽回猛然弹跳在她手背,白皙的肌肤很快浮现一抹微红。
“不是想被我吃,我教你啊。”
他炙热的视线凝著那点,唇角弧度耐人寻味,惹得她警告瞪了她一眼:“……你不要再耍流氓。”
莹白指尖仿佛也被熨得滚烫,她哆嗦著掐了掐指尖。
“咳咳,来,二位看镜头。”
这一通拍摄,池宵指挥的话是没说几句,狗粮是吃撑了,两人隨便往那一坐就是极其吸睛的磁场,性张力极强,几乎隨后手一拍就是大片,完全不需要后期。
最后一组,因为有了那几句调笑舒缓紧张,几分钟便完成了。
收工时,江酌脱去夹克,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翻看著摄像机和dv机刚才拍出来的成片,似乎很满意:“两台相机我要了。”
池宵愣住:“……可我里面还有很多客片,我直接导你跟嫂子一份不行吗?我的职业道德你不清楚?”
虽然他清楚江酌占有欲强,但强到连他拍过许意浓的相机,都不许他留著,他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他虽有不少相机,但怎么说,这把也跟在身边几年了,怎么可能不肉痛。
“十万。够吗?”
江酌面无表情地继续翻阅著刚才两人的成片,指腹在出现几张许意浓单人照的面孔上停了下来,“不够再加十万。除了她的,別的客片你自己导走。”
池宵这两台相机总共不超过三万,他是豪门私生子,不比这个圈里的其他人有钱,当即答应下来:“好好好,我卖给你行了吧。”
这一番对话许意浓一无所知,她从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让池宵把今天拍的照片拷贝她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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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校,已是夜色溶溶。
江酌驱车送她食堂买了份毛豆瓦煲饭,刚踏进女寢,门口就传来一阵男女激烈的爭执声。
热水瓶的碎片滚落一地。
“虞悦,你疯了不成?琳琳没招你惹你,你把人家脸都砸伤了,你有什么,冲我来!別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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