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顶帐篷搭完,一行人靠在椅背,一边愜意地喝著炉子上新鲜烹煮的阳羡雪芽,一边看著场地外巨大的投影仪播的美国奇幻电影。
全程,许意浓被他捞在怀里,抱在腿上看,紧张又甜蜜。
她动也不敢动,密不可分的姿势让她心跳如擂,挪了挪臀部刚想起身找水喝,他修长的手已经握著茶端过来。
许意浓正想接,被他胳膊挡了下,抬眉:“就这么喝。”
——他是想让她就著他的手喝?
一瞬间,她羞耻极了,拽著他的袖子,低头飞快喝了两口,像偷吃了什么饮料怕老师发现的小朋友。
江酌唇边牵出懒散笑意,像是觉得她这副模样挺有意思,低头吻了下她耳朵,极尽亲密曖昧:“你现在就像幼儿园不好好午睡,起来偷吃又没擦嘴的坏小孩。”
……他哪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比喻。
一部电影放完,外面日暮低垂,火红的夕阳迎著逶迤的群山,如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不少人都惊呼著起身拿著相机出去拍照,见证这“落日归山海”的一幕。
唐诗曼专业病犯了,打开背包拿出画板就开始写生:“天吶,真美!本来以为只有日出值得期待的,没想到尧山这日落晚霞也美成这样。”
天色擦黑,残阳如血,有种渔家唱晚的美感。
这一带竹林幽篁,环境清幽,庄綺拍了会风景发现周围有家新开业的spa馆,兴致勃勃道:“咱们去做个头疗按摩放鬆怎么样?然后去观景台拍星空。”
常年学设计的人肩颈都比较硬,几个女生一口答应,许意浓也想著去放鬆一下。
刚从他身上下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不爽的轻嘖。
很显然,见到他的人被別的事物占据了夜晚的时间,胸腔內的躁意在疯长。
手腕被人扣住。
回眸,对上一双漆黑狭长酝酿著风雨的眼眸,瞳孔写满了“今晚再收拾你”。
一张黑银色的副卡被他从皮夹內取出来,两指夹著递来:“刷我的。”
“拿著,密码是你生日。以后慢慢。”
许意浓红著脸接过,拋下一句“最晚半个小时我肯定回来”,他才施施然鬆了手,哑声笑得很坏:“撒谎的话……会有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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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spa馆很乾净,森林木屋式,一进去就飘出阵阵茶香,有种古庙的侘寂空灵感。
包间有四张床,正好给她们四个女生按摩。
一上床,虞悦就忍不住揶揄许意浓:“你啥时候跟江酌接的吻?我们问你你每次都不承认,那啥,人家不会是你床伴吧?”
“我靠!什么情况!”
庄綺也惊了,一脸吃瓜状,“江酌那么极品的顶级神顏帅哥,你都不想谈?他家里也在金字塔顶端,我听说好几家晶片科研上市公司都朝他拋橄欖枝了,商穆说去年他去洛杉磯度假,沙滩一堆美女问要whatsapp的。”
唐诗曼:“人家刚才都说跟你快结婚了,淦,我错过了什么?”
三尊会审前,许意浓实在顶不住压力,仰头边享受著技师冲洗头皮,闔著眼將两人关係坦白从宽:“曼曼之前猜得没错,我们就是协议情侣。”
“啊?!!”
几人大惊。
“臥槽,所以就是你俩一人交钱,一人扮演女友应付父母这种关係吗?我乖软沉静的乖宝宝呢!你学坏了!”
唐诗曼心情复杂地摘下眼镜,压低声线,凑近她,“你们没有上床吧?”
虞悦:“他那方面怎么样?床上凶不凶?”
“……想什么呢你们!”
青天白日討论这个,许意浓耳根臊得慌,“都说了没有。”
庄綺点头打量著她:“一看你就是白纸一张,不然你现在还能有力气跟我们在这儿按摩?你那腿绝对三天下不了地。”
虞悦:“我押五天。”
许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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