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清凉袭遍全身,將她瞬间浇成落汤鸡。
“尧山石洞瀑布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人!”
唐诗曼笑疯了,“意意,没事,这座洞窟上面的叫『彩虹雨』,据说被泼到的人会幸运一辈子,你就是那个幸运儿——啊!”
话音未落,一捧水已经泼了过去。
许意浓玩心大起,无差別攻击所有人,直到一枚水球不慎砸到了一旁江酌的脸,溅湿了他的灰色衝锋衣。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笑了,唇角漫不经心,看得许意浓既害怕又心跳加快。
她忙不迭扶著洞窟逃窜出好几步,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我只是不小心伤及你,你大人有大量……”
“就这点胆?”
江酌俯身看她,喉咙里裹著松懒的笑意,將人往洞窟深处步步紧逼,伸手抱她,“过来。”
许意浓嚇得六神无主。
直到黑暗幽深的洞穴退无可退,她棲身藏在一块岩石后,腰被抵在嶙峋石角,眼看他越走越近,伸出手——
许意浓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等待著惩罚的降临。
下一秒,脸颊就被一股力道掬起,整个人被捏著下巴抵在岩壁上,两根修长的手指深陷入软肉,濡湿的唇撬开齿关,霸道地探入,肆意汲取著甘甜。
“宝宝,在这跟我玩捉迷藏呢?”
“你说她们迟迟找不到你人,“他痞笑,“会猜测我们在山洞里做什么呢。”
许意浓被亲得软了身子,强烈跳动的心臟负荷过载,不容拒绝的强势力道,根本推不开他胸膛。
脚步声、嘈杂交流声从不远处响起,是虞悦和唐诗曼:“意意去哪了?刚才还在这儿,怎么转眼就没了。”
“难道已经跑前面去了?”
商穆狐疑:“池宵说他们俩刚才还进来的啊,怎么一会儿就没影了。”
“要不问问附近人酌爷去哪了?他们应该在一起。”
“意意?”庄綺在喊她。
许意浓忍著呜咽,生怕出声,折磨了她好一会儿,江酌才意犹未尽地终止,青筋凸起的手臂搂著人下来,嵌入她指缝,十指相扣地牵著人出来。
商穆鬆了口气:“你们去哪了?我差点以为意浓妹妹被人拐了,你去追了呢。”
江酌慵懒地瞥了眼她靡丽的唇,嘴角轻勾:“是被人拐了。”
几人紧张看来,许意浓忐忑到了极致,慌乱辩解:“……是我有个东西不小心滚进去了,他帮著我一块找,好在已经找到了。”
拙劣的藉口。
江酌漫不经心地嗤笑了声,解下衝锋衣外套,罩在她肩头,揽过浑身湿漉漉如落汤鸡的女孩,“回去了。”
“啊?你们不玩了?这么早就回去?”唐诗曼一愣。
“再疯下去她该发烧了。”
江酌施施然撂下一句,牵著小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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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江酌问前台要了壶暖身的枸杞红桂圆汤,拿了块干毛巾给她擦头髮:“先去泡个澡,別感冒了。”
刚才玩得时候还不觉得,这会脊背是有些发凉,冷水浸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许意浓点头,接过他倒好的暖身汤喝下,抱起乾衣服走向浴室。
淅淅沥沥的浴缸放热水声隱约传来。
江酌听得有些燥,打开pad坐在沙发上翻阅著昨天拋售的股市,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循声望去,是许意浓刚搁在桌上的手机。
想著这会儿她接电话不方便,他本不欲理会,谁料那边鍥而不捨,响了十几声仍不休。
睨去一眼,来电显示——
【社长陆思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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