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兰侧过头:“老头子,你说两句。”

吴景生立即会意:“小苏,你將来想往哪方面发展啊。”

苏信懂了。

他回答道:“老爷子,我是念警校的。”

“好。”吴景生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苏信,上面写著国家桥牌协会吴景生,然后是电话號码。“咱们留个电话號码,以后好联繫。等你胡奶奶出院,我们全家上下邀请你到家里来做客。”

“你拨打一下,我存个號码。”

吴景生让苏信拨打电话,苏信低头將號码输入进去,拨打过去。

吴景生见电话响起,將手机递给柳诗雨:“诗雨,你帮姥爷存一下號码。”

柳诗雨接过手机,又掏出自己的手机,她说:“我也要留一个。”

她拨打给苏信,苏信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个连號。

柳诗雨很快就將苏信的名字输入进去,然后递给吴景生。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医院领导陪同江东省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閆红旗来到病房。

本来这个病房很宽阔,但是这么多人一涌进来,立即有些拥挤。

閆红旗代表省公安厅向胡秀兰老同志表达慰问,同时也做了深刻的自我检討。

閆红旗將姿態放的很低。

儘管他是一方大员,放眼整个江东省,也是掛的上號的实权人物。

可这件事情的性质极其恶劣,而且受伤的人非常重要。

省长昨天晚上连夜过来,可想而知其政治意涵。

胡秀兰是参加过革命的老同志,她和京城的关係非常紧密,她和很多老同志的关係都非常好。

她的丈夫吴景生同志也曾经是军队领导,门生故吏遍布。

如今,他们的女婿更是担任江东省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閆红旗昨天晚上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后背都发麻了。他连夜取消今天的学习活动,从京城飞了回来。

抵达天南市,直接从机场往医院这边赶。

“閆红旗同志,我们不是矫情娇气的人,我们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但是,我听说你们这次抓捕行动存在严重的紕漏。而且,你们基层的同志办事態度非常不好。”

“这位苏信小朋友救了我们。但是,那位刑侦支队的支队长竟然威胁他,要他承认是在支队长的领导下进行工作。这太可笑了。”

吴景生说了重话:“如果在我们军队出了这种事情,是要军法处置的。如果是在战时,是要枪毙的。”

閆红旗额头都涔出了汗珠。

他赶紧走向苏信,“这位就是苏信同志吧。”

苏信给他敬了个礼。

閆红旗回了一个无比標准的礼。

閆红旗昨天晚上就得知信息,他知道是一名应届警校毕业生救了胡老和柳书记的女儿。这才没有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所以,他竖起大拇指:“苏信,你做得好。我要为你记上一大功。我已经和唐浩然打过招呼了,你马上就到省厅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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