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原主的父亲永昌伯,替他求来荫封,得以进入禁军之中,担任指挥使,掌管一营五百兵马。
今年开春,梁安被调往北方戍边。
北方苦寒,一到冬季,天寒地冻,经常会下大雪。
为了保障粮草供应,不因大雪导致粮草无法按时运达。从初秋开始,就会有大量粮草运抵北方边城。
但北方的辽国,每到入秋时节,经常有小股骑兵南下劫掠。
除此外,两国边境的缓衝地带,还活跃著很多马匪。
梁安和他手下的兵马,便被调来柳县,以保粮道安全。
寻常马匪劫掠,很少有大肆杀戮的。
而这种动不动屠戮村庄的事情,只有辽国劫掠的骑兵才会做。
前世他看过知否,可剧中对於原主的提及並不多。
只提到原主因在北方立下功劳,得甘老將军看重。
至於立的什么功,怎么立的,完全没有丝毫提及。
“梁三,为我著甲!”梁安喝道。
不管是不是,都要先查清楚。
他负责保护柳县附近的粮道,万一后面运粮队伍出什么问题,他难逃其咎。
等梁安换上战甲,走出院门,柳县县令急匆匆的乘坐马车赶来。
“梁指挥使!”
县令看到梁安,急道:“祸事了,城外有数个村子被屠戮一空,应该是辽国劫掠的骑兵所为。”
“陈县令,此事我已知晓,正准备带人前去查看。”梁安说道。
陈县令闻言大喜:“那此事就拜託梁指挥使了。”
身为县令,境內村子数个村子被屠戮一空,就算事后不被问罪,將来考评怕是也会得个下等,升迁无望。
可若是能將其剿灭,也能將功补过了。
“事情紧急,我便不和陈县令多言了。”
“梁指挥使且去。”
梁安拱手一礼,接过士卒递来的马韁,翻身上马。
和陈县令打了招呼,便催马而去。
梁三和几个亲卫士卒,小跑著跟在后面。
大周缺马,梁安统领的是步卒,营內除了他以外,还有几匹马是斥候传递消息所用。
即便梁三是他长隨,如今管理著亲卫,也无马可骑。
来到军营,陆大牛和郝朋已经点齐本部兵马,在校场中等著他了。
梁安对另外三个都尉叮嘱一番,便带著两百兵马往城外而去。
一路急行军,十几里路程,只用了一柱香多点便抵达了。
“畜牲!”
当梁安看到村內那宛如地狱般的景象,拳头紧握,咬牙切齿道:“派一部分人四处戒备,其余人进入村子,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是!”
陆大牛和郝朋应声安排了起来。
满目苍痍,村庄许多房屋被烧,死亡的百姓许多都被虐杀而死,女子大多赤身,有被侵犯的痕跡。
就连尚在襁褓的婴儿都未放过。
梁安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可看到这宛如炼狱的场景,心里充斥著无尽的愤怒。
於公於私,他都要找到这些凶手,为这些惨死的百姓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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