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顺著她的目光看去,他也闭嘴了。

只见一黄一黑两道身影,晃悠悠向他们跑来,

两只狗子倒没啥好惊讶的,他俩惊讶的是它们嘴里叼著的东西。

谭庆瞪著大眼睛看向林北:

“北,北哥,它们叼的是你说的海参吧?”

林北没说话,愣愣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只狗子已经跑到了林北面前,

低头將海参放在他脚边,大黄疯狂摇著尾巴呜呜叫著邀功,

小黑也有样学样做著一样的动作。

沙滩上能捡到一根海参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俩狗子竟各捡到一根,

这简直是狗运逆天啊!

“好傢伙,你们俩是捅了海参窝嘛?”

林北宠溺地擼著俩狗头。

谭庆满脑袋问號,刚林北还告诉她海参在水下,狗子咋还能捅海参窝。

她刚想开口问林北。

大黄呜呜叫了两声,一只前爪搭在小黑头上,又汪汪叫了两声。

林北秒懂:

“你是说两只海参都是小黑捡到的?”

谭庆“噗嗤”笑出了声:

“北哥,你还能听懂狗话?”

林北瞪了谭庆一眼,转头擼著小黑狗头道:

“好小子,晚上给你加餐!”

大黄呜咽了两声。

“小气样,你也一起加餐!”

林北单手拎著俩桶,另一只手拉著谭庆往回走。

谭庆一路上则嘰嘰喳喳问个不停:

“北哥,其他狗子的话你也能听懂嘛?还是大黄比较特殊?”

林北满是无奈,他已经重复解释了几遍,可谭庆还是一直重复问。

他虽然听不懂狗的语言,但大黄是他训练养大的,

大黄想表达的一些基本意思他还是能听懂的,

而大黄也不是啥名贵品种,就是村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土狗,

只不过个头大点罢了。

回到家,家人们得知林北赶海,竟然捡到了三根海参也都惊了,

一时都忘记了问他咋突然不怕水。

二嫂惊嘆道:

“哎呦,没想到大冬天的也有好货捡,早知道不挖沙蜆子也去转转了。”

话里话外那股酸溜溜的劲,不仅林北,连老娘都听得直皱眉:

“不挖沙蜆子就能捡到好货?还真当海参是大白菜?村里一年都不一定有人能捡到一条。老四这是新人手旺,运气好。”

老娘说到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皱眉问道:

“欸,对了老四,你咋突然不怕水了?”

不用林北开口,谭庆抢先解释道:

“娘,你不知道,刚才北哥都嚇死我了,脸色煞白,眼睛红红的一动不动...”

经过谭庆的解释,大家也明白了林北不是不怕水,原来是强撑著克服。

老娘关心地上下摩挲著林北,心疼道:

“你这孩子,干嘛逞强,没事吧!”

“娘我没事。过年分家我可是一家之主了,咱海边人靠海吃海,怕水还怎么养家。”

林北话说的很大声,就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小妹林冬雪看在刚才水果的份上,这次倒是站在了林北这边道:

“听说男人结婚就会变成熟,果然,看我四哥,都想著养家了。”

这话没有人反驳,林北这两天看著確实长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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