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的半小时前。
监狱停尸房。
法医正摆弄著大个子的尸体。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一样,嘴里不停地嘟囔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肌肉怎么还有弹性?”
正常人死后不久,肌肉就会因乳酸堆积而变得僵硬,也就是所谓的尸僵。
可眼前的尸体,除了心跳已经停止了以外。
皮肤和肌肉的触感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这监狱到底是什么环境,死了都不硬。”
法医摇摇头,拿起一根针筒,准备抽取血液进行化验。
针头刺入血管,他用力一抽,注射器內却空空如也。“不应该啊?”
他拔出针头,换了个位置,结果还是一样。法医的耐心耗尽,乾脆拿起手术刀,在尸体的手肘內侧划开一道口子。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里面流淌的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一种奇怪的黑色液体。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捻了捻,发现十分粘稠。“他们给囚犯吃的都是什么东西?都得尿病了。”
法医没有理会这件奇怪的事情,而是照常做起了常规的尸检。
就在这时,那诡异的吟唱声再次响起。
“哟,那帮狱警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还会放歌剧了?”
“不对!”
他隨口吐槽了一句,隨即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迅速扭过头看向尸体。尸体上那道被他划开的伤口,此刻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
吟唱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在法医惊恐的注视下,那具尸体竟然缓缓的坐了起来。
耳边吟唱的声音越来越响。
极度的恐惧下,法医眼睁睁的看著大个子向他走来。
自己却不敢动弹一步。
冷汗浸透了全身,身体因为恐惧而產生痉挛。
他看著尸体胸前的身份吊牌,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爱德华.盖恩,早上好啊...”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闪电般掐住了他的脖子。
就感到一股怪力传来
虽然法医在用力的挣脱束缚,但很显然並没有起作用。
盖恩单手用力一拧,只听“嘎巴”一声。
法医的颈骨就被拧碎了,头颅无力的栽倒在了一边。
盖恩沉默了一会,將法医的尸体放到了解剖台上。
捡起法医掉落在地的手术刀。
隨后快速的在法医的脖颈上环绕,动作异常嫻熟。
很快,一张人皮头套就被剥取了下来。
盖恩激动的捧著头套。
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股湿热滑腻的触感传来。
盖恩却仿佛鬆了一口气。
似乎只有戴上人皮头套,將他人的脸露给世人。
才能让他感到安全。
就在他做完这一切后,整间停尸房的吟唱声越来越大。
达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天地开始震颤。
......
卢克推开卫生间的大门,眼前的景象令他无比震撼。
办公室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残垣断壁。
整座监狱大楼,连同地基,已经完全塌陷。
他现在正处在一片废墟填成的大坑里。
“md,原来不是地震!”
身后的典狱长霍尔顿发出了怒吼。
他看著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栋楼的设计师是谁,我要把他皮扒了!”
卢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
“先別管设计师了,看看还有没有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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