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老虎的房间里。

让家里的佣人拿来了治跌打扭伤的红油,准备给儿子涂抹的女人看著老虎背后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后,也是忍不住落泪。

对於身后传来的哭泣声,老虎的內心没有丝毫的感动,只感觉一阵厌烦。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嘶~”

就在这时,清凉的药油涂抹在背后,带来短暂的舒爽过后,老虎就感觉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感受这股疼痛,老虎也是將这仇记在了心里,帅辉和何华都被他记恨上了,只不过何华这个洪星的红棍,老虎暂时还惹不起。

所以老虎决定,先拿帅辉这王八蛋泄愤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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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不到,刚晨练完一轮的何华看著身下被汗水打湿了头髮的丹丹。

此时的丹丹神色红润,眼神更是嫵媚动人,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身隨心动,刚有点动作,就听见了丹丹那沙哑了的求饶声,“別,华哥,我真不行了,饶过我吧。”

身体素质与日俱增的何华此刻只是勉强尽兴,但在丹丹的哀求下,还是选择了子弹退膛。

隨后从拿回来的包里点了五万出来,“吶,拿著,有什么想买的自己买。”

说完便进去了卫生间洗漱。

宛如上岸了的鱼一般正大口的喘著粗气,好半响才缓过来的丹丹眼神迷离的侧头看著床头柜上的那一叠港幣,直到现在,丹丹还是感觉如同在梦中一般。

刚来港岛的丹丹以为这里是天堂,直到得知真相,被送去当小姐的丹丹虽然有过怨恨,但依旧把这里当成了天堂,只是当时想著如果能不做小姐就好了。

当时的她没的选择,不过现在嘛,她好像又有的选了。

半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何华见丹丹还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一副起不来的样子,本来还想带她出去吃顿好的,但现在这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穿好衣服,然后当著丹丹的面,將包里剩下的十五万放进了保险柜里。

出来混的,说不定哪天就得跑路,经常待的地方都得备上点钱,以防有事的时候可以用的上。

对於大金链子、金表、金戒指那种,何华个人还是有点抗拒的。

在附近找了家酒楼吃了顿饭,吃到一半,何华便听见兜里的call机响了起来,见是tony在call自己,何华跟酒楼借用了座机,直接回拨了过去。

“喂,tony,是我,出什么事了?”

“老大,有个生意上门,拿不定主意,要你做主。”

听到tony说自己拿不定主意,何华也是有些意外,“什么生意,你说!”

“黄金。”

只是这两个字,何华便猜到了什么生意,飞快接话道:“我现在在酒楼吃饭,等我回去再说。”

掛断电话,何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迅速地搞定了这一桌子菜,尤其是燉汤,千万別浪费。

他老何家的人虽然能力强,但根据能量守恆定律,吐出去再多那也得补回来。

等何华回到麻將馆,tony早已等候多时了。

“哪家的?”

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何华问起了黄金的来源。

“尖沙咀荣升金行的。”

话语刚落,何华便回想起了这家金行是在前不久刚被抢的,抢的人何华也很熟悉,为首的叫叶国欢。

“怎么会找上我们的,我们以前也没跟他打过交道啊?”

“老大,我猜应该是因为之前鸡王的那件事。我听说鸡王被打劫枪杀后,其他社团负责销赃的大哥联手对这帮大圈仔压了价,我听说心最黑的直接开出了一成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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