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也不遑多让,他气血上涌,面红耳赤。

伊鲁卡的胸膛剧烈起伏著,他指著地上被踩变形的护额,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怒火。

“我承担不起让一个有潜力的孩子被偏见毁掉的责任!护额上的木叶標誌,代表的是包容和成长,不是用一次考试就把人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枷锁!水木,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才是对忍者二字最大的褻瀆!”

“我褻瀆?”水木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鷙,“我只是在维护忍者学校的底线!倒是你,伊鲁卡,你对这小子的偏袒已经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

“水木,你根本不是在维护什么底线,你只是在害怕,害怕一个被你看不起的小鬼,將来会比你更耀眼!”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中了水木的痛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扬手就要朝伊鲁卡挥去:“你胡说八道什么!”

伊鲁卡毫不畏惧地迎上去,眼神锐利如刀:“难道我说错了吗?”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鸣人突然大喊一声:“住手!”

他衝到两人中间,瘦小的身躯在两个成年人之间显得格外单薄,却带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倔强。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护额,用袖子拼命擦拭著上面的脚印,眼泪混合著灰尘从脸颊滑落:“我能不能毕业,我自己来看。不用你们吵!”

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著水木:“你说我不行,我就证明给你看!分身术我会练到最好,忍者的尊严,我会自己拿回来!”

说完,他攥著变形的护额,头也不回地衝出了教室。

“水木你......”伊鲁卡也顾不上和水木的纠缠,看著鸣人的背影,追了出去。

“分身术。”

“分身术!”

“分身术!!!”

“分身...术...”

当伊鲁卡找到鸣人的时候,鸣人正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背对著他,手里还紧紧攥著那枚变形的护额。

“鸣人。”伊鲁卡轻声喊道。鸣人听到声音,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伊鲁卡慢慢走到树下,抬头看著鸣人:“下来吧,我们好好聊聊。”

鸣人依旧没有动,只是肩膀微微耸动著,显然还在难过。

“鸣!人!”

面对伊鲁卡突然提高的音量,鸣人一个激灵,跳了下来。

“伊鲁卡老师,我......”

“別说了。”伊鲁卡打断了鸣人的话语,他手一挥。

“分身术只是最基础的忍术,我觉得以鸣人你的天赋,你应该学习更强的忍术。”

“影分身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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