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朝廷不许他们南下,责令他们原路返回了。”

闻言,刘麟並没有多开心,因为他知道最后的结局一定是那群流民入蜀了,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哎!徐小麦,你跑慢点,小心踩到庄稼了。”二毛不悦,看著远处狂奔而来的徐小麦。

“柱子哥、喜子哥,我发现了鼠洞,是新鲜的鼠洞。”

“我亲眼看见里面有硕鼠的。”

“呼呼!”徐小麦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息。

“真的!”刘喜子和二毛两人眼前一亮。

“走走!”

“柱子哥,我们一起熏田鼠。”

刘麟摆摆手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走嘛!走嘛,一起一起。”

但如今的刘麟哪里还有这个兴致,老爹死了,他没有了依仗与依靠,流民即將南下,现在的他满心的忧愁,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捉田鼠。

“柱子哥,你变了,往日捉田鼠你是最兴奋与积极的。”刘喜子狐疑地看著他。

“我……”刘麟真是白口莫辩,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真的变了。

喜子他们走了,欢呼著去熏田鼠去了。

而刘麟则是呆坐在田头,迷茫地看著这一大片连著一大片的禾稻。

他看不清未来的希望在哪里,即使拥有炎黄鼎,又如何呢!

刘麟躺在田埂上,一躺就是一上午,直到他再次看见喜子他们。

看他们的神情,刘麟就知道他们没捉到田鼠。

估计又是徐小麦没堵好洞口,不单单狡兔有三窟,田鼠的洞口也有很多,不找出来堵住,那可熏不到。

“柱子哥,今晚来我家吃饭唄。”

“喜子,你哥回来了,你娘有没有杀鸡?”二毛眼巴巴看著他。

“喜子哥,我晚上也想去你家。”徐小麦一听到杀鸡,顿时就走不动道了。

“滚滚,你放走了肥鼠,还想吃鸡?”

“你吃屁吧!”喜子没给他一点好脸色。

“不愧是刘地主,说,你爹当里长暗地里得了多少好处?”徐小麦不忿,喜子他爹正是里长刘庆元。

“狗屁好处,昨天我爹还挨揍了呢!”喜子十分鬱闷,说到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处全让上面的贵人得了,得罪人的坏事都让他爹来干,吃不著鸡屁股反而还惹了一身骚。

“刘叔还真让人打了?谁打的啊!”刘麟有些好奇,昨天他叮嘱过刘庆元让他小心些,没想到最后还是没逃过这一劫啊!

“还能有谁,徐家的那几兄弟。”

“我呸!活该死了爹……”

“咳咳,不是说你柱子哥。”

对此刘麟自然不会在意,反而关切地询问道:“刘叔伤的不重吧?”

“小问题,回家躺了一天就没啥事了。”喜子挠挠头,若是他爹伤得重,他也没心思出来熏田鼠了。

“那就好!”刘麟点点头。

他拒绝了晚上去他家吃饭的邀请,总不能他去吃好吃的,让白叔在家啃麦麩饼吧!才刚刚搬到白叔家里住,他还抹不开面子干这种事。

若是將白叔也带去,只怕他一人能吃人家两只鸡,遂只好含泪婉拒了喜子的好意。

“对了,我有个建议,你给我转告一下刘叔。”刘麟忽然想到了一个事,连忙叫住要离去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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