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人能精准说出你小学的班级,那只有两种情况。

一,你被开了。

二,她是你小学同学。

眼前之人明显不可能开盒自己。

萧尧只思索了零点一秒,就放弃了思索。

不儿,小学那旮瘩谁还记得啊。

萧尧只记得那会自己是孩子王,经常带几个不怕死的去老师办公室偷玩4399。

毕业之前,去校长办公室扫地时偷了几个本子当这么多年扫办公室的报酬,现在想想还是偷太少了。

至於同学少年……

早就忘乾净了。

这种老同学认出你,但是你却把对方忘了的情况是最尷尬的。

萧尧吸了吸鼻子,看向许清鳶:“誒,你还记得我啊,我寻思你忘了呢。”

倒反天罡,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许清鳶“啊”了一声,握著笔的手略微不安。

原来他早就认出来了啊,我还以为……

许清鳶也是刚才在饭桌上听见名字才想起来。

小时候萧尧趁值日跑去办公室偷玩电脑,让自己盯梢,结果被老师抓到,他翻窗跑了,自己留下挨训。

跑也没用,最后还是被叫到办公室,两人一起罚站。

许清鳶人生唯一一次被老师罚站,就因为值日表上他俩名字在同一行。

自己纯纯是受了无妄之灾,关键是电脑她也没碰到。

多年过去,儿时记忆如同水中铜镜,遭沙石磨礪而看不真切,这个名字却因为机缘巧合一直记得。

没想到在这儿又遇见了。

萧尧察言观色,有点摸不清头脑,对面的老同学怎么就突然幽怨起来了?

私密马赛清鳶酱,小时候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有啥恩怨你就去找小时候的我吧。

“誒,你在看什么啊?”

萧尧扯开话题,好奇的看了眼少女面前摊开的书。

“哦,这是数竞书……就是数学竞赛专用书,你呢?”

不仅怕自己听不懂,贴心的为“数竞书”做了详细的解释,还出於礼貌反问自己吗?

我在写什么,你刚才难道没听见吗?

还真没有,许清鳶专心写题的时候,几乎是处於一种“无他”的状態。

除非是某种特殊指令,比如“把头抬起来,眼睛瞎了”这种,她能听进去,別的都左耳进右耳出。

“在写你爸给我的卷子啊。”

“……哦。”

萧尧眼角抽动,这股淡淡的活人微死感是什么鬼?

“你参加竞赛了,数学应该特別好吧?”萧尧閒的没事,问道,“也是,你爸就是数学老师。”

“还好吧。”许清鳶脸上露出矜持的笑容,“其实也就一般般好。”

这表情,妥妥是在凡尔赛啊,“一般般好”的意思,翻译翻译就是高中数学每次都能拿满分吧。

萧尧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为什么要自取其辱,接著把目光投向第三张卷子。

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十点了,这张难度更大的卷子指定写不完,只能带回臥室慢慢写。

许煒庸听见书房里隱约传来说话声,走进来一看,两人都在低头写字。

走到近处,才发现萧尧已经把第二张卷子写完了。

按照他说的,文科四百分的水平,数学八成是不及格,可从第一张卷子的情况来看,这孩子基础打的还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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