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举起枪,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这群傻逼,恶魔还在机舱,这该死的飞机现在还是无人驾驶的状態,这些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还是说人的本性就如此恶劣。

真理面前男人倒是不再囉嗦,確认周围没一个人被他煽动,立马让出路来。

杜威走到驾驶室门前,刚往里走,一阵刺痛传来,像触电,他急忙后退。

玛德真疼!

这群该死的傢伙用血画出的图案难道不仅仅是召唤恶魔用的吗?

他忽然想起之前伴著晦涩咒语的另一句话:

“我愿交换我的灵魂,请保证这架飞机飞向纽约!”

该死,这些傢伙劫机不专业,弄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倒是专业的很!

这架飞机没救了,只能跳伞。

警校是有过专项训练的,可杜威毕竟没实操过,这是逼不得已的最后一条路了。

跳伞的不確定性太大,但总好过在这架註定坠毁在纽约的航班待下去的存活率高。

这也是赌!

好在经过几次气流顛簸,目前飞机比之前离地面近的多。

赌就赌了!

恼火的他转过头,刚好看到中年白人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真是个纯正的蠢货。

死了活该。

看见杜威望著自己,男人立马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

“手伸出来。”

“?”

男人一头雾水的伸出手。

杜威打量了一下,隨即开口。

“表摘了。”

“???”

这次杜威没说话,枪口稍微抬了抬,男人脸揪成一团,还是利索的递出手錶。

嗯,心情稍微好点了。

在黑恶组织臥底多年,虽与赌毒不共戴天,但喜豪奢的毛病终归是养成了。

还不错。

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新手錶,杜威当即向机尾走去。

这架飞机舱门共有两个,一个在中间,一个在机尾。

中间的舱门口那只大蜥蜴正来回晃荡。

就在他背起降落伞,走向机尾时;

机头那群不敢跟上来的人,转头开始往驾驶室闯。

“滋!!!”

“啊!!!”

和杜威只是感觉触电不同,一马当先的白男直接被电成焦炭。

空气中都散发出一股焦糊的肉香。

舱门边的针刺魔也闻到了。

它抬起头,表情越来越凶狠;

终於它像是克服了恐惧,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

竖瞳中红光暴涨,恐惧的本能被进食的欲望淹没。

它猛地扑向那些聚在机头的乘客!

真正的屠杀开始了。

惨叫声、哭喊声、骨肉撕裂声瞬间盖过了一切。

杜威只在它行动时看了一眼,確定不是衝著自己来的就再也没管。

咦?

脚上碰到什么东西,杜威低头一看,竟然是包香菸。

里面还有盒火柴。

看了眼旁边血肉模糊的空警尸体。

空警不该做的事,你是一件没落下啊。

不过这傢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刚穿越来还在洗手间时里他就想抽了。

“噌~”

“呼~”

尼古丁的气味安抚著他躁动不安的心。

身后是宛如炼狱的惨叫,眼前是缓缓上升的烟圈。

狠狠深吸一口,感受著从喉咙到肺的满足感,这是他穿越到此最爽的瞬间。

他们的死活,有这根烟重要吗?

要是有华人或者小孩杜威愿意插手。

可能活到现在的几乎都是相对强壮的成年男人。

哦,还有緹娜。

杜威突然身后有什么东西撞来,本就分神提防著的他立马转身。

是一具被扔出的尸体。

可忙著躲避飞来横尸的杜威忘了脚下的空警尸体,一不小心就被绊倒。

“刺啦——!”

伞包掛在一截裸露在外的金属断片上,里面的引导伞和部分伞绳直接被扯断!

“艹!”

杜威心头一沉。

唯一的生路断了。

杜威一脚踹在空警尸体身上,本朝著机尾洗手间方向的尸体被他整个踹翻。

等等!

这傢伙...

为什么之前一直等在洗手间门前,又为什么临死前都要朝这个方向爬!

他回想起那个堵住的通风管道,又想起空警死前的那句话。

“我只是收了钱...”

他只是个收钱办事的,和那群邪教徒不一样,他不可能想死!

他毫不犹豫地冲向机尾,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

头顶正是那个通风管道的出风口。

他踩在马桶上,猛地推开格柵,只见一个用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包裹,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果然!

这傢伙给自己留了后路!

杜威迅速取出包裹,里面正是一具完好的军用降落伞包,比客机的標准配置要精良得多。

而此时,机舱里声音已经渐渐弱了下去。

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鲜血如同油漆般涂满了每一寸墙壁和座椅。

还站著的,只剩下浑身是血、正在啃噬最后一块“玩具”的针刺魔。

以及站在一旁,瞳孔漆黑,掛著诡异笑容;

轻轻抚摸著进食恶魔的...

緹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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