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了猞猁边吃边发出的呼嚕声,分辨了一下,大概意思是:

“好兽…鱼…好吃…”

“好兽?”

刘玄一愣,这是什么说法?给我发好人卡?

他看著正狼吞虎咽的猞猁,它吃得很快,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嚕声,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姿態像极了自家大橘吃小鱼乾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他看著眼前的猞猁,评估了一下自己的成功率,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猞猁很快就吃完了那半条鱼,连骨头都嚼碎了吞下肚子。它舔了舔嘴边的碎屑,仿佛意犹未尽,抬起头,再次看向刘玄。

这一次,它的眼神里,敌意似乎消退了不少,隱约带著期待。

观察了半天,它发现刘玄没有再给它食物,慢慢的退向了黑暗之中。

待猞猁消失,刘玄检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再看到它的身影,鬆了一口气。

之前做的石洞遮挡太简陋了,他决定在睡前重新加固一下。

將篝火分出来一部分,分別放在洞口周围几个方向,让自己的视野变得更大。然后开始挑选合適的石头,他剔除了过大的目標,只留下边缘相对平整,自己现在能搬动的。

这些石头大的几十斤,小的也有十几斤,没过多久刘玄就累得气喘吁吁,汗珠顺著额角不断滚落,刺激著之前的擦伤有些发疼。

当最后一块石头嵌入空隙,只留下一个仅容他自己侧身钻入的通道。

避难所整改完毕,足以防御那只猞猁。

刘玄感觉十分满意,去溪边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溪水,又给自己洗了个澡,才心满意足的钻回自己的避难所。

他钻进去之后,又用小的石块结合树枝將入口完全封闭,才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刘玄被洞外一阵爪子刨地的声音给惊醒了。

他猛地起身,瞬间清醒,第一时间就握住了边上的石矛。

透过树枝的缝隙,他看到那只猞猁又回来了,脚下还摊著一只野兔的尸体。野兔的颈部有深色的血块凝结,血渍染红了它前爪周围一小片地面。似乎是等得有些焦躁,它正用爪子刨弄著泥土沙石,时不时抬起脑袋,发出低低的的呜咽。

感受到刘玄的目光,它用前爪,將野兔往洞口的方向推了推。

这是…什么意思?

学我家大橘把死老鼠丟我床上?

刘玄有些发懵。

隨后就听到猞猁,嗷呜了几声:

“肉,热!”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自己给它当厨师,用这只兔子,换取自己的代烤服务。

刘玄十分心动,相较於鱼肉,他其实更喜欢吃红肉,如果这个交易能行的话,这將是一个不错的蛋白质和脂肪的来源。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猞猁的姿態,微微放鬆的身体曲线,尾巴轻缓的摆动,竖直却无进攻信號的耳朵,不像要暴起伤人的样子。他放心下来,小心翼翼地搬开了一块堵门的石头。

石块摩擦之间,发出刺耳的声响。洞外的那只猞猁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身体紧绷,耳朵上的那两撮黑毛笔直地竖著,尾巴不安地小幅度摆动,但没有任何扑击的跡象。

不过刘玄还是没有放鬆警惕,他只移开了一块石头,露出了一个人头大小的的缝隙,將手中的石矛先探了出去,见猞猁没有攻击的意图,才伸出手,抓住了那只野兔的后腿,迅速拖进了山洞。

整个过程,那只猞猁都只是紧张地看著,没有丝毫异动。

刘玄鬆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有走出山洞。猞猁等了半天,在石洞外面有些焦急的踱步,似乎是怕自己的食物打水漂。

將野兔用石刀剥皮去內臟后,刘玄將能割断的骨头连接处割断,因为没有剁肉的工具,只能儘量分开一点,然后用树枝一块一块的穿好。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將內臟扔出山洞。等猞猁吃內臟的间隙,扒开了更多的洞口石头,在洞口外垒了一个放火堆的石头圈,开始升起了篝火。

他把火堆放的离洞口很近,灼热的火苗升腾,將他和猞猁隔离,石矛也放在身边,方便隨时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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