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安静的听著董守勤的分析。
心中却不由想著,前两年师父一直像今天这样替他著想,但他却像是被猪油蒙了心,除了易中海谁的话都不听,把师父的话当成耳旁风。
这让他不由心生愧疚:“师父,谢谢您。”
“我听您的。”
董守勤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道:“柱子,你长大了。”
何雨柱又再次想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经常说一些“认同”、“肯定”他的话,但都带著目的,和董守勤发自真心完全不同。
前者只会让他盲从,后者则让他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真诚的感情。
也因如此,他心中对易中海愈发厌恶鄙夷了。
相反,他对董守勤更加亲近和感激了。
不过,男人之间,越是亲近反而不会在口头上一直表达感激之情。
他也一样,他並没有再说感谢的话,而是认真的问起了做菜的一些小技巧。
他打小跟著何大清学做菜,很清楚学任何一门手艺最重要的都不是“教”,而是“熏”。
所谓的“熏”就是在师父做的时候在一旁观察、体会,这样才能更容易学到精髓。
所以,打从进入丰泽园,不管是洗菜、切菜、蹭锅,在董守勤做菜时他都一直在旁仔细观察。
董守勤自然能感受到这一切。
又发现何雨柱这两年没白在后厨待,问的问题基本上都问在了关键之处。
他教起来也来了兴致。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
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很快,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董守勤那些徒弟也陆陆续续赶到了。
何雨柱的这些师兄弟们都已经出师,大师兄马江和三师兄俞会利分別在峨眉酒店、锦园春这样的大酒店里当二厨。
剩下的五个师兄则基本上在几个小一些的饭店当大厨。
和往年一样,今天徒弟们除了来拜年,还负责做菜,好让师父检查他们做菜的手艺有没有进步,或者哪里还有不足。
但今年却不同,前两年一直都只负责洗菜的何雨柱,董守勤让他也做一道菜给大家尝尝。
马江马上笑道:“哟,看来小师弟也开始学灶上的本事了,不错,不错。”
其他几人也送上恭喜。
虽然董守勤说只是听他刚才问的问题比较用心,现在让他做道菜试试,但何雨柱还是激动得不行。
作为最小的徒弟,他自然是最后一个做菜。
他不仅不著急,还趁这个机会观察和学习七个师兄做菜的技巧。
大家师出同门,因为经验技艺上的差距,何雨柱也影响不到他们,马江等人都没有对他藏私,一边做菜,一边將一些窍门告诉了他。
其中有两三个技巧正好能用在他要做的酸辣土豆丝上。
等土豆丝出锅,他感觉这次的土豆丝不管是刀工还是火候,都是做的最好的一次。
结果等大家尝完,也都给出了满意的评价。
当然,他现在的水平自然比不了董守勤和马江他们。
与他们相比,他做的这道酸辣土豆丝还能挑出许多不足。
不过,他感觉做这道菜时的感觉、手法、火候都对了,那些不足应该是经验少所致。
以后做得多了,肯定能真正达到师父他们的要求。
何雨柱他们来拜年自然不是只做菜吃饭,好不容易一起过来一趟也要帮著干些其它的活。
其实也没有多少活,主要也就是趁著人多平整下院子、清清积雪和杂物。
八个大男人,这些活动动手就做完了。
对何雨柱来说,刚才第一次做菜就得到了师父和师兄们的好评,让他的心情一直处在兴奋之中。
对於怎样把易中海昧下的钱要回来,董守勤也给出了妥帖、合理的办法,解除了他心中最大的忧虑。
如果算上早上没让易中海睡成懒觉,他感觉今天全是好消息。
临走的时候,师娘又送了两件可以让何雨水穿的旧衣服,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提前分出来的一盒肉菜。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何雨水。
他也没矫情,让何雨水亲口感谢了老两口就收下了。
何雨水对於参加到哥哥的活动中就已经感到很足了。
何况阮桃叶很喜欢她,马江他们也都疼爱她,还吃了那么多好吃的饭菜,她感觉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走在路上都忍不住蹦蹦跳跳的。
可惜她年龄还小,来的时候又走了一路,现在蹦跳的走了一会儿就没电了。
“哥,我走不动了。”
听著她轻轻软软的声音,何雨柱想都没想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来,哥背你。”
等到何雨水趴到他背上,將她背起来,他几乎没感受到多少重量,体重顶多也就二十六七斤。
他不由心中一疼,她太瘦了!
不过,听到她因为他站起来突然变高发出惊喜的叫声,他不想影响到她的高兴的心情,马上將心疼压下去,跟著开心的叫道:“抱紧我,咱们走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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