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个的泥鰍力道很大,沾了水滑不溜湫,得牢牢抓紧才不会让它跑掉。
她又想起村里有些人家捣糍粑和磨豆。
这两样都是耗费时间才能做出来的吃食。
幸好贾张氏一直没回来,才让她最终吃到了满满的豆。
不过,也累得脸色红润。
为了不让聋老太太闻到豆的味道和看出来异样,她不得以把昨天刚洗的衣服垫上,又往脸上洒了点麵粉。
洒了麵粉也正好有理由解释今天送饭为什么推迟。
等她匆匆离开后,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心里的气已经完全没有了。
这时他才想到,今天还有一条情报,他就趁著穿衣服的功夫查看起来。
情报二:昨天虽然是新婚之夜,但贺永强却鬱闷的在凳子上坐了一晚上。
原因是贺老爷子说他相看时相中的徐慧芝病死了,逼著他娶了並不喜欢的徐慧真。
但徐慧芝並没有死,只是被贺老爷子他们藏到了店上村、村西头的表亲孙二牛家。
看到这条情报,何雨柱马上想到了一直算计他的易中海等人。
他顿时和贺永强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正好昨天他在取首饰盒时听说贺老爷子家娶亲的事,情报上显示的应该就是他们家。
他去丰泽园上班,坐公交车的话没有直达,也会在鲜鱼口街下车。
他倒是可以去看看,要是遇到了贺永强倒是可以告诉一声,反正也算顺路,不会耽误上班。
刚才因为磨豆耽误了不少时间,做饭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路上买些油条烧饼什么的垫巴几口。
等他迅速洗刷完往院外走去,贾张氏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时不由疑惑起来。
她刚才追出来问易中海怎么处理何雨柱,易中海虽然没有明说,但也告诉她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现在等到了何雨柱,她却没有看出他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相反,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舒展又放鬆,状態比所有人都好!
她忍不住冲他喊道:“傻柱……”
何雨柱扫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来到在边上看著几个上学孩子的何雨水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道:“一会儿去找一大妈,谁又敢再骂你、欺负你,你跟哥说,哥给出气!”
贾张氏气极,但有了昨天的警告,她也不敢明著刺激他,只能看著他扬长而去,但在心里却是把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何雨柱以前除了特殊情况,是捨不得两千块钱坐公交车上班。
现在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
公交车虽然要经常停车上客,但也比靠两条腿走路要快。
在附近上车之后,到离鲜鱼口街最近的前门站,前后也不过了十几分钟。
下车稍一打听,他才知道贺老爷子开了家小酒馆,不仅酒好,醃的咸菜一绝,和六必居的酱菜相比是另一种口味,很受大家的喜爱。
他原本以为见贺永强不是件容易,没想到走到小酒馆附近,就看到一个长相称得上清秀、但一脸鬱闷、显得死气沉沉的年轻靠在外墙上。
对照情报上的描述,一看就是贺永强。
见周围没有人,他直接走过去打招呼道:“哎,你是贺永强吧?”
贺永强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像根木头一样靠在墙上没有反应。
何雨柱这下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
他还要去上班,乾脆直接说道:“你要是贺永强的话,有个叫徐慧芝的让我通知你,她没死,现在在店上村、村西头的孙二牛家。”
听到徐慧芝的名字,贺永强一激灵,一把用力抓住何雨柱的手臂,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何雨柱就又重复了一遍。
贺永强激动得浑身颤抖,声音嘶哑、流著泪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又不认识你,閒著没事骗你干什么?”
想到贺老爷子为了让贺永强娶徐慧真,编出了徐慧芝病死的谎话。
他虽然是做好事,但也不想引来他们,给自己找麻烦,於是留下一句“你爱信不信”,转身就大踏步的离开了。
好在贺永强没有辜负他专门跑一趟过来通风报信,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到贺永强道了一声谢,然后撒腿就向出城的方向跑。
何雨柱也加快了步伐。
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日、行一善的感觉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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