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讯著声音的来源找去。
“妹妹,这天气凉,哥哥我心疼你穿的单薄,不如到哥哥的怀里,暖和暖和。”
王大一身酒气,脸上满是淫笑。
“妹妹,我们身上也暖和。”
一旁的两个泼皮,脸上也满是坏笑。
“滚开!”
顾柔面若寒霜,冷冷道。
王大瞧见顾柔背背著个医箱,便调戏道。
“妹妹原来是郎中啊,哥哥我家中二弟正好生病了,你隨我去给他治治病。”
说著,王大便要伸手去摸顾柔。
顾柔以手作刀,一掌劈下。
“咔嚓!”
清脆的骨脆声,在寂静的巷道里格外刺耳。
“嗷——!”
王大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伸出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垂下来。
他面容扭曲,酒意瞬间被疼痛驱散,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
“妈的,小娘皮,找死!”
另外两个泼皮见状惊怒交加,怪叫一声便想扑上前去。
顾柔眼神更冷,不退反进,脚步腾挪,身姿异常灵动,三两下便將两个泼皮踹飞到巷角,趴在地上惨叫连连。
“何人在此窥探!”
顾柔眼神冰冷,厉声道。
“姑娘好身手。”
巷外的江凡走了出来,目光扫过哀嚎的三个泼皮,最后落在顾柔身上。
他亮出腰牌,“县衙差役,巡夜至此。”
顾柔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惊慌和敌意,相反她同样掏出腰牌。
“镇抚司,顾柔。”
镇抚司!
江凡瞳孔猛地一缩,李叔日前提过,这才是真正值长生杀大权、独立於地方,甚至是连州府大员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孙波才连滚带爬地追到巷口,正好听到“镇抚司”三个字,嚇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极低,大气不敢出。
“属下不知大人在此办案,冒昧打扰,罪该万死!”
江凡瞬间收敛心神,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思绪。
“今夜你没见过我。”
顾柔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便听“嗖”一声,巷中只剩江凡和跪在地上的孙波。
直到顾柔的身影消失,孙波才躺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气,“娘…娘的,镇…镇抚司巡使,江哥…我们…我们是不是差点没命了?”
江凡没有理会孙波,他看著顾柔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心中远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一个小小的黑水县怎会有镇抚司出没?
“少废话,巡夜去。”
江凡目光沉沉,径直朝巷外走去。
“江哥,等等我。”
孙波连忙爬起身,去追江凡。
“凡哥,我知道有户人家做了暗娼,姑娘贼俊。”
孙波一脸坏笑,心中暗道。
等把你骗去刘爷那,看你还能这么装!
见江凡没有反应,“江哥,江哥。”
孙波小心的唤道。
“没兴趣!”
江凡语气果决。
做暗娼的大多是活不下去的穷苦人家,再加上江凡可不想得什么奇怪的病。
不对?
孙波今日的表现,有点奇怪,有点热情过头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孙波,你在喊什么?”
江凡左手放在刀把上,眼神冰冷。
孙波一路上都没有报更,此刻他更像是在通报著信號。
“喊什么?自然是喊阎王爷啊!”
“刘爷!刘爷!人我带来了!”
孙波此刻一脸阴狠,之前的諂媚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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