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內政军工,初临江夏
百无聊赖之下,他只好躺在床上,唤出了许久未仔细查看的系统面板。目光扫过状態栏,几行信息让他精神一振:
【宿主:刘琦(字宇安)】
【体质:国家一级运动员级別】
【拥有州/郡/县:无/无/攸县】
【下属:魏延、刘磐、黄忠、吴勉】
【魅力值:仪表堂堂、神采奕奕、气色饱满】
【武力值:忽略不计】
【统帅值:初露锋芒】
“咦?刘磐和黄忠也算进去了?”胡安宇看到【下属】一栏,略感意外,隨即瞭然,“看来送去的武器装备和农具,还有我在长沙的表现,確实让这位堂兄和汉升將军归心了。不错不错,这波投资不亏!”
心情稍霽,他又好奇地瀏览起商城来,抱著试试看的心態念叨:“系统啊,初始锻链工具包都是现代的,那有没有別的……比如烟?肥宅快乐水?或者来个平板电脑解解闷?”
话音刚落,商城界面仿佛应声刷新,角落里真的冒出了一些新图標!可乐罐、薯片袋、甚至还有压缩饼乾……但仔细一看,只有食品饮料类。
“我去!还真有!以前怎么没发现?”胡安宇先是一喜,隨即瞪大眼睛寻找,“等等……ps5呢?大屏幕电视呢?怎么没有?我怎么没看到如何兑换?不是用民心点也不是科研点啊?那用什么?”
“叮!检测到宿主不切实际的妄想。”系统那冰冷的机械音適时响起,竟带著一丝极其擬人化的鄙夷,“ps5和电视即便赐予你,你欲於这汉末从何处寻来电源?有这些高热量、易储存的应急食水,已是格外的恩典,望宿主知足。”
“至於如何兑换饮料和食物还末解锁,请宿主自行探寻。”系统丟下最后一句,彻底沉寂。
胡安宇被噎得够呛,刚想在心里回懟,猛然记起这系统能读心,只好把到了嘴边的“问候语”硬生生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航程,就在研读《三国志》电子书、偷吟几句唐诗宋词想装个文雅,却发现除了吴勉能勉强接茬、其他护卫都是大眼瞪小心的“文盲”中度过。胡安宇看著这群彪悍却不通文墨的部下,无奈扶额:“看来扫盲班也得提上日程了,一支有文化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强军啊……”
如此煎熬了七天,江面渐阔,两岸山势趋於平缓。船队终於缓缓靠上了江夏郡西陵县码头。
太守黄祖早已得报,率郡中主要属官在府前迎候。胡安宇下船登岸,见对方礼数周全,阵容齐整,心中不由暗笑:“这领导视察的待遇,古今都一个样嘛,我怎么感觉挺上癮的。”
双方见面,自是一番標准的官场寒暄。黄祖年约五旬,面容饱经风霜,眼神锐利中带著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那是长期身处战爭前线留下的烙印。胡安宇在【洞察】技能下,见其態度为【中立】,但隱隱透著一股老派军人的固执与傲气。他一边与黄祖客套,一边心下暗忖:
“两年后他会因战略失误而被孙权杀掉…”胡安宇的目光扫过黄祖的面容。心中嘆息,“只是可惜,黄祖这人还是有一定的军事才能和战略眼光,不然也不会镇守江夏十年,他对刘表的忠心和荆州的热爱自不必多言。但长期的抗战和年纪大了的缘故,应变能力变的不足,在最后的大战没有处理好军中士气......”
胡安宇看向这位五旬老將心中闪过一丝同情,可立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不能救他,江夏需要一场破而后立。黄祖的悲剧,將是刘磐崛起的机会。乱世之中,这种基於理性的冷酷,有时比无谓的同情更为重要。”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黄祖陪同胡安宇巡视城防、检阅军纪。胡安宇看得仔细,心中评估更为清晰:军械多是旧物,保养尚可但已落后;士卒不乏百战余生的老卒,彪悍之气犹存,但缺乏革新与活力。黄祖的统御,更像是在维繫一个日渐衰朽的旧堡垒。
晚宴设在太守府,並无太多奢华排场,倒是充满了军中的粗獷气息。案几上多是实在的肉食和本地浊酒,符合江夏这座前线重镇的风格。出席的也多是军中將领,个个面带风霜,举止豪迈。
黄祖话不多,只是作为主人敬了胡安宇一杯,言辞朴实:“都督远来辛苦,江夏简陋,望勿见怪。请满饮此杯,聊表敬意。”语气中带著老军人的直接,而非官场的圆滑。
胡安宇见状,起身举杯,声音诚恳:“黄太守言重了。宇安在长沙,亦深知守土之难。太守镇守江夏十余载,使江东不敢西顾,保我荆州东线安寧,功在荆州!此杯,宇安敬太守,敬在座诸位將军,敬所有为国戍边的江夏將士!”
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完全是站在军方立场。在座的將领们闻言,脸上都露出了受用的神色,看向胡安宇的目光也亲切了不少。
宴席散后,胡安宇带著几分酒意,在吴勉的搀扶下回到馆驛。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胡安宇便向黄祖提出欲自行巡查。黄祖便要安排些许將士保护,被胡安宇婉拒了。
“派人跟著?那我还怎么去挖你墙脚,招募那位我心心念念的锦帆贼甘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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