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明媚的月光宛若流水淌过,清凉的夜风从平原吹来,带著草木的清香。

万籟俱寂,生活在草隱的人们都很喜欢这般凉爽的天气,睡的格外香甜。

直到炽热的火点燃除不尽的野草,点燃草隱。

当往日里代表威严的草隱大楼被烧成火炬,惊慌失措的人们才匆匆发觉,骚乱由此开始。

平民赶忙跑出来,看著燃烧的建筑纷纷不知所措。

忍者们也仿佛失踪一般,联繫不到,整个草隱霎时间乱成一锅粥。

而在村子中央,燃烧的草隱大楼下,一场大战缓缓落下帷幕。

浓烈的烟尘升腾四散,笼罩全场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能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兵刃碰撞的鏗鏘声,水的激流,火的炽烈。

“水遁.水线之术”

就在这时披著染血外套,眼神锐利如剑的老者猛地衝出烟尘,他剧烈喘息著,一边用颤抖的双手结印,一边狼狈逃窜。

他的胸膛几乎塌陷了进去,浑身的骨头隨著逃跑的脚步发出一道道悲鸣。

骨骼破碎的剧烈疼痛几乎让他当场昏迷,但他不能,一旦这么做,就离死不远了。

“咔擦”他染血的嘴唇,隨著喘息將几块碎牙掉在地面。

终於,在守护村子的意志下,忍术释放成功了。

水箭凝聚的水丝带著涟漪化作一道致命的线朝著雾中打去,空气中传来一道骨骼破碎的闷声。

但没等他露出笑容,下身腿骨突然传来剧烈的痛楚,鲜血喷涌而出,森森白骨露在空气中,仿佛一道锐利的线切断了他的腿。

仓促的逃跑再加上突然的袭击,男人重重的摔在泥地上,大口喘著粗气。

“野目一郎,看来你的嘴要比你的骨头还要硬。”

鲜艷如血的红髮刺破尘埃,澎湃的查克拉激盪开来,驱散尘埃,露出其中稚嫩的面容。

金色的锁链宛若游龙般摇曳在空中,却又紧紧跟隨著少年的身后,隨著他的情绪而激盪,宛若金色的曼陀罗盛开。

未来缓步走上前去,那双血色的眸子倒映著男人狼狈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著他。

即使对方是顶尖上忍,但面对因果神通加持的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和他打这么久也只是为了庆祝下这副全盛的身体而已。

但凭藉神乐心眼和金刚封锁的配合以及少许的精神干扰,却只能堪堪和一个上忍打成平手。

这让未来对自己的现状极其不满,他对战斗时机的把握和战斗经验还是太稚嫩了。

十分的力量在对战中仅仅只发挥了四五成,不过问题不大,他自信今后成长的速度会很快。

“未来,为什么,是村子收留了你。

为什么,你要突袭村子的高层,为什么你要恩將仇报!”

野目一郎看著未来的目光没有恐惧,反而是无比的愤怒,急促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风箱,

他的状態很差,每一次喘息仿佛都在消耗残存的生命。

他不明白为什么往日里人畜无害,还经常送他礼物的可爱少年会突然变成这样一个杀人狂魔。

不光残忍杀害了十几个忍者,还突袭十二地支的议员,將他们囚禁起来。

未来低垂著眼帘,听著野目对他的质问,嘴角微扬,轻笑一声:

“为什么?我很难和你这种人讲清,但理由太多了。

为了自由,为了力量,但更多的是为了重新活过来啊!

老东西,你知道失血的感觉吗?

在我刚来草隱的时候,多少次昏迷,多少次失血,我的身体从来到草隱开始,就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口中认可我的人渣像对待工具一样吸著我的血!

你知道你每天为我讲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言论和派人监视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

未来贴近野目一郎的耳边,金刚封锁將男人刺来的苦无崩飞出去,死死锁紧男人的四肢。

近距离的接触下,金刚锁链的封印,因果线的干扰,吸收能力发挥作用。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因果线达成紫色,就算是尾兽在未来查克拉耗尽前也动不了。

野目一郎原本鼓起的查克拉瞬间化作一团乱麻,迴光返照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炒豆子一样的爆裂声响起,脆弱的骨骼就像被磨盘压碎的豆粉般,原本还想偷袭的右手软趴趴的垂在地面。

“吸过我血的草忍,我一定要將他们扔进地狱,看著他们挣扎,等他们爬上来,我再一脚將他们踹下去。”

未来目光深邃,带著一种恨之极的厌恶和暴虐。

要不是老东西把他当鸣人整他也不会整天缺少查克拉,连少量吸收村里落单忍者的时候都要谨慎再谨慎。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给你住所,给你食物,难道还不够吗。

可笑,我本来还想收你当弟子,成为下一任草隱首领,你却连些许痛楚和讥讽都无法忍耐,你那渺小的器量根本不配。”

野目一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悲伤还是被未来的言语激怒,但未来却是愣住了一瞬间。

神乐心眼搭配红线的能力让他能超视距观察一个人以及他的情绪。

在未来的感知里,这老东西真的有几分“真心实意”,未来笑了起来,被气笑了。

老东西確实给了他一点好处,也是因为接触他未来才能拥有一个独立住所,但那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压榨的手段。

他甚至有意推动村里人对他的明朝暗讽,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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