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道谢,直接让高阳的话憋在了喉咙里,少顷,才一脸嫌弃的吐槽了一句“少肉麻”。

看著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將近十岁的朋友,陈京墨发自內心的笑了。

素问令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到手的东西,这玩意儿是一种身份的象徵。

如果说,外门弟子属於学校中还未毕业的学生,內门弟子相当於已经考编上岸的公务员。那么类似医堂、炼器堂、炼丹堂之类的地方,便是待遇稍差一筹的事业编。

换句话说,有了这素问令牌,陈京墨才能算是正式加入乾元观的人了,可想而知这令牌的重要性。说句不敬的话,这玩意儿要是拿出去卖,万金难求。

陈京墨不打算深究高阳究竟是如何得到这块令牌的,反正以医堂那些小姐姐的姿色,就算是出卖肉体高阳也不算吃亏。

不过这份情,他却深深的记在了心底。

送走了高阳后,陈京墨一手摩挲著手上的令牌,另一手托著下巴思索著。

【医堂么,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那里来往的人多,且多为伤患,趁人不注意顺点鲜血什么的,想来不会太难。就是不知,医堂中有没有高手。想来应该是没有的,就算有,也不大可能一直待在医堂中。】

陈京墨看著指尖跳动的一丝微弱灵力,沉吟片刻后,又甩手將之散去。

【希望没人能看得出来吧,比起那群反人类的魔修,果然还是待在正常人的环境里更让人舒服一些啊。】

“陈师弟可在?上次说好的疏通经脉之事,不知师弟可有空閒?”

陈京墨闻声向外看去,只见门外,一位容貌昳丽的女弟子,正怯生生的朝著院內张望。

见陈京墨抬头,女子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却带著些许侷促之意。

“在下囊中羞涩,只有这区区五块下品灵石,只是近几日乃是大比,实在是无计可施,也只能劳烦师弟了,不过师弟放心,待大比结束后,在下定有重礼相谢。”

呵,罢了,不论是去医堂还是魔功会不会被发现的事,那都是后话了,现在还是先好好修炼吧。

“师姐说的哪里话?与人为善,亦是修行,实不必再劳烦师姐破费。”

陈京墨的声音很柔和,仿若不諳世事的小男孩一般。

距离陈京墨的弟子精舍不远,一个鬍子拉碴、满身酒气的邋遢道人,正一边举著酒葫芦,一边打量著这一幕。

“小傢伙倒是心善,只是不知这份纯真还能保持多久呢?”

邋遢道人所处之地並非荒无人烟,他甚至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站在大道旁。但偶有往来弟子,却仿佛看不到他一般,均是径直从他身旁绕过。

“嘖嘖,这般疏通经脉之法倒是別出心裁,也不知对师叔有没有用…哈,真是喝醉了,这小傢伙连筑基都没有,就算方法有效,真让他去帮师叔疏通经脉,撑死他都不一定有什么大用。不过,他要去医堂么?倒是可以关注关注。”

道人自言自语上两三句,便要灌一大口酒,一段话说完,手中的酒葫芦也见了底。

又晃了两下,確认葫芦里是真的一滴酒也倒不出来后,道人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隨后又洒脱一笑,转身便消失在了路尽头,原地只留下一句隱隱约约的话语。

“真是熟悉的味道啊!陈京墨吗?有趣的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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