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空气中属於首领的血腥味,它们发出惊恐的叫声,纷纷四散而逃。
而首领则死死盯著那只原始偶蹄类,它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仍要为同类爭取逃跑的时间。
可动脉大量出血,即使它再强壮也没有用,几个呼吸间,它就头晕眼,腿一软,跌倒在地。
那只原始偶蹄类嘴角滴著鲜血,摇摇晃晃的来到首领身躯前,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垂下脑袋,撕咬血肉。
这次进食足足用了十几分钟,这段时间內,那只原始偶蹄类浑身毛髮脱落,转而生长出覆盖全身的雪白羽毛。
只是那鸟首、鸟足,以及原始嚙齿类的头颅、四肢並未生长出来,因为这些器官的存在毫无意义。
对呱呱而言,现在身躯的嘴远比之前鸟嘴与原始嚙齿类加起来还大,完全不需要那多余的头颅。
现在的原始偶蹄类身体结构,远比鸟类与原始嚙齿类更適合奔跑,於是连脚也被捨弃掉了。
只是那三对翅膀,无一例外的保留了下来,毕竟呱呱始终认为,飞行远比奔跑要迅速。
至於为什么要保留身上的羽毛,是它需要靠这身漂亮的羽毛吸引异性,只是不曾遇到异性就是了……
吃完首领的身躯,呱呱那强烈的飢饿感渐渐消退,它没去追赶其余原始偶蹄类,而是熟悉起新的身躯。
它尝试著奔跑,发现现在的自己,奔跑速度远比之前要快许多,煽动六对翅膀,身躯更轻,速度再次拔高一个程度。
只是呱呱发现,无论它现在如何煽动翅膀,也只能提升奔跑速度,无法飞起来。
它的体重远比曾经要重,这样的体重已经无法支撑它飞行,最多只能够滑翔。
呱呱失落下来,变得緋红的眼眸中透露出一抹悲哀,不过很快,那悲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它发现,现在自己全力奔跑下,速度比飞行要快上许多,这样,就能更快的找到龙,更早的吃上龙肉。
“呱——”
“呱——”
呱呱重新振作起来,幻想著未来吃到龙肉的场景,就不由开始激动。
它继续朝龙飞走的方向追去,仿佛不知疲倦。
翅膀煽动下,它所过之处都会掀起一阵风,其余生物往往只看到一道白色身影,连呱呱具体样貌都还未看见,它就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时代,原始人类已经诞生,他们不仅仅依赖山洞,开始有能力搭建简易棲息地,並以部落的形式团结在一起。
有人观雷火领悟生火技巧,有人利用灵活的手指製造石制工具,他们一起生活,共同抵抗野兽入侵。
这標誌著人类社会诞生萌芽,步入石器时代。
呱呱的身影恰巧被原始人类看见,那一抹白色,將外出狩猎的猎人骇的不知所措,他慌忙记下呱呱的大致样貌,便匆匆回到部落,为同伴讲述起那未知的生物。
主体是鹿,却长有许多翅膀,这是猎人根据呱呱留下的残影,推测出的样貌。
只是这样的样貌,显然太过独特,原始人们从未见过这种像鹿且有翅膀的生物,不可避免的產生怀疑:
“你说你看到了那种怪东西,那你说说,那是什么?”
猎人闻言,面露为难,同伴那不信任的表情让他十分委屈,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原始人类对於世界的认知十分有限,他们无法理解风雨雷电、日月更替、死亡与病痛,於是他们认为:万事万物皆有相对的神明。
有掌管风雨雷电的神明,有掌管日月更替的神明,有掌管死亡与病痛的神明,一切事物皆有神明。
而神明作为一个抽象的概念,那究竟怎样才算是神明?
猎人想了又想,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那掀起风浪的白色身影,说:
“在此之前我未曾见过它,想必……它就是神明吧,至於是什么神明,它在我打猎时出现,应是狩猎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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