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随着秦笙一起进来的两个青年在说笑,他们应该是随队娶亲的人。
梅庄臣的心里越发酸酸的。
“吉时已到,请新人上轿啊——”随着司仪那职业性的长长的调子,一阵长长的鞭炮声响起。
“哦,新娘上轿了,新娘子要上轿了,快来看呀!”一群孩子有的手里拿着还没有燃尽的炮,有的举着气球,不管三七十一的从人缝中往新娘身边钻。
“老婆,走吧!”秦笙难抑心头的喜悦,伸手要来抱叶,“等等!”叶玉颀站起身来,踮起脚跟,透过人群,努力向外张望着,好像在人群中寻找,又像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
“走吧!”环顾一圈的叶玉颀失望地收回了目光,无奈地说。
“走喽!”秦笙用他那又长又大又结实的双臂,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了叶玉颀,她的双手搂在秦笙的脖子上,手腕上,那只玉镯显得特别的醒目。
“快,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啊!”终于抱得美人归的秦笙激动得几乎浑身都在颤抖着。
走了,都走了。主人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梅庄臣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摘去一般,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她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想最后一次感应叶玉颀的温暖气息。
突然,梅庄臣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一张纸上,纸质虽然已经有点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可见。梅庄臣记起来了,那是两年前,自己留给叶玉颀的字条:
standing alone in the chilly west wind, leaves, xiao xiao closed window, thinking in the past, the setting sun. wine was not jingchun sleep, the book was poured tea consumer, at that time is the onlymon.(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她怎么能忘记呢?又怎么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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