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郊区一处平坦的公路上出现一道身影。
公路两旁的路灯散发著昏黄的光,將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周志光来到路边的一辆车子前,打开了车门,原来他早就在这里放了一辆车。
车子启动,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周志光驾驶著车子往目的地赶去。
根据资料显示,光头男子只有一个小情人,认识不久。
想到他將那个重要的东西就这么放在认识没多长时间的小情人那,不得不佩服。
按照常理来说,看过光头男子资料的人,基本上会排除那个小情人可能是放著那个东西的可能性。
光头男子这种做法可以说是让人意想不到。
了一点时间,周志光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
这个小区並不是什么多么豪华的小区,非常的普通。
小区的大门有些陈旧,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了不少。
周志光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小区门口的保安室,虽然此刻有保安在执夜班,不过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人进出小区,保安正百无聊赖地玩著手机消磨时间。
周志光快速地往小区的围墙跑去,他的脚步轻盈敏捷,如同一只灵动的猫。
到了围墙边,他纵身一跃,右手撑了一下围墙,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鬆地翻墙进入小区。
关於光头男子的小情人住哪栋楼,周志光一清二楚。
他进入小区之后,並没有著急前往目的地,而是先观察周围的环境。
小区里的路灯散发著微弱的光,周围的草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记下一个个摄像头的位置,在没有保安巡逻的情况下,周志光避开了摄像头,快速地靠近小区的五號楼。
当然,要进入五號楼,抵达光头男子小情人的家中,想不被摄像头拍到还是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只见周志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吊坠,灯光下,吊坠散发著淡淡的光芒。
他戴上后往吊坠,注入灵能,吊坠吸收了灵能之后立刻被激活,一股力量从吊坠中涌出,形成透明的薄膜覆盖全身。
摄像头对准五號楼的楼道口,虽然周志光堂而皇之的进入楼道,但是摄像头却没有拍到他。
楼梯处,周志光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去,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来到301室的门口。
他不急不慢的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在微弱的光线下,铁丝闪烁著冷冽的光。
周志光將铁丝在手中灵活地弯了弯,动作嫻熟迅速。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锁定在眼前紧闭的门上,隨后將铁丝轻轻探入锁孔。
铁丝在锁孔中上下翻飞,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只听“咔噠”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他轻轻推开房门,屋內瀰漫著一股陈旧的气息,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只有靠近窗户的地方,透进外面路灯微弱而昏黄的光亮。
周志光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內,每一步都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见房主不在家,他开始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此行的目標。
翻箱倒柜,在臥室的衣柜里,他找到了一个非常普通的盒子。
盒子静静地躺在衣柜的角落,周志光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一件巴掌大小的金属器物映入眼帘。
器物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著一种神秘的气息。
周志光看著它,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色,嘴角微微上扬,嘴里自言自语道,“总算是找到了,这下任务圆满完成。”
他把金属器物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里,而后隨手將无关紧要的盒子扔进衣柜。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的玄关处突然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
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周志光的心猛地一紧,他立刻意识到是房主回来了。
他迅速环顾四周,目光如同闪电般扫过每一个角落,然后找了个隱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呼吸也变得格外轻柔,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一个打扮十分艷丽的年轻女人摇摇晃晃地进入屋內。
她身著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摆隨著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的脸上化著浓妆,眼神迷离,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她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电灯开关,屋子里的电灯瞬间亮起,黑暗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强烈的光线让女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因为酒喝得有点多,整个人晕乎乎的,走路摇摇晃晃,仿佛隨时都会摔倒。
她踉蹡著走到客厅,然后面朝下直接栽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周志光在房间中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他微微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查看外面的情况。
一眼就看到了客厅中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她的长髮凌乱地散落在沙发上,身体一动不动。
看到对方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周志光眉头直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然后,他脚步轻盈地从臥室中走出来,每一步都很小心,不想製造多余的杂音。
他悄悄地往门口方向走去,眼睛时刻警惕。
“你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啊?”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屋子里迴荡。
周志光猛地停下脚步,身体瞬间僵住,眼中寒光闪烁,身上散发著浓烈的杀意。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只有动手灭口。”周志光心里想著,他的手快速摸向腰间,准备抽出武器。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武器的瞬间,就停下了动作。
因为醉酒的女人嘴里依旧在嘀咕,眼睛根本没有睁开。
很明显,她没有发现周志光,完全就是在说胡话。
周志光身上散发的杀意快速消失,他缓缓收回目光,然后继续往门口走去。
他的脚步依旧轻盈,但速度却加快了几分。
很快,门打开,周志光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將门关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翌日清晨,天边的太阳慢慢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亮著灯的客厅中,趴在沙发上的女人睁开眼睛。
由於睡觉姿势不太好,所以刚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浑身难受,仿佛每一块骨头都在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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