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当时,那些甲虫数量眾多,密密麻麻地铺天盖地而来,如同灰色的潮水一般,瞬间將几只异兽淹没。
异兽们发出阵阵惨叫,在甲虫的攻击下挣扎著,却无济於事。
现在要是再按照原路返回,遭遇那些甲虫的机率极大,到时候说不准那些甲虫就会以自己为目標,將自己团团围住。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认真思索后,觉得自己没必要冒险,所以为了避开那些甲虫,他决定绕道而行。
虽说绕路返回要更多时间,但现在时间还很充足,不必担心绕路会导致天黑之前无法按时抵达目的地。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调转方向,往东边前进。
走了半个小时之后,一条宽阔的河流横亘在他面前。
河水湍急,如同一头髮怒的野兽,奔腾咆哮著向前涌去。
河面上不时有一些鱼从水中跃出,在阳光的照射下,溅起的水闪烁著五彩的光芒。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要跨过这条河,一般情况下是要找桥过河的,可是在这蛮荒之地,哪会有什么桥。
想过河的话,要么游过去,要么自己弄一座桥。
有著丰富经验的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环顾四周,开始在河岸边寻找合適的大树。
他沿著河岸缓缓前行,眼睛仔细地搜索著每一棵树木。
了几分钟时间,他终於在一棵一百多米高的大树跟前停了下来。
这棵大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抽出武器,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动手中的武器,朝著大树砍去。
武器与树干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攻击之前,他特地找准了角度,所以现在大树被斩断后,朝著预想的方位缓缓倒下。
大树倒下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有些树枝扎进水中,掀起很多巨大的水浪,水中的鱼受到惊嚇,惊慌地往远处逃离。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看了一眼那些逃走的鱼,收回目光,然后纵身一跳,稳稳地跳到独木桥上。
他小心翼翼地在独木桥上走著,脚步轻盈稳健。
没多会儿,他来到独木桥的中央位置,这时河中突然浮出几条鱷鱼,它们的身体足有六七米长,混身覆盖著坚硬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著冰冷的光芒。
鱷鱼们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然后掀起一道道巨大的水浪,如同一堵堵水墙般,朝独木桥上的目標袭去。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没想到,河里会出现几条鱷鱼攻击自己。
他在过独木桥的时候一直展开精神力,对周围的水域进行探查,以防有异兽出现自己没办法及时反应。
结果异兽倒是没有发现,但水中的普通生物却做了跟异兽一样的事情。
几条鱷鱼体型都很大,虽说都是普通生物,但发动的攻击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小的。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心中一惊,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隨即抬起右臂,挥动手中的武器,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將袭来的浪斩破。
浪破碎后,化作无数细小的水珠,洒落在他的身上。
之后,他继续加快脚步,往河对岸跑去。
几条鱷鱼看到猎物逃跑,哪肯放弃,它们直接追了上去。
鱷鱼们在水中快速游动,掀起阵阵波浪,溅起高高的水。
可惜河面宽百米,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在被追上之前就跳到了岸上。
几条鱷鱼看著上岸的猎物,气愤地咆哮著,它们的尾巴用力拍打著水面,溅起巨大的水。
它们也可以到岸上去,但到岸上之后,速度会大幅度减慢,再想追到猎物,难度成倍增加,所以直接选择了放弃上岸。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看著在水里发狂的鱷鱼,不屑地笑了笑。
他还要抓紧时间回家,便不再理会它们,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绕路前行。
过了河之后,接下来的路本以为会非常好走,结果刚走半个小时,脚下的路变得越发崎嶇不平。
石头凸起,坑洼不平,仿佛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而且挡住前进路线的荆棘灌木越来越多,阻挡去路。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见此情况,在心里暗暗吐槽,“这路也太难走了,早知道就不绕路了。”
他嘴上虽然抱怨,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抽出武器,用力地挥舞著,將挡路的荆棘灌木全部破坏掉。
荆棘被砍断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绿色的汁液溅到他的身上。
他一边开路一边前行,速度根本快不到哪里去,但目前也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前行。
如果改变主意回到原来的路线上,那这段时间的付出就彻底白费了。
最关键的是,眼下走的这路线风险还是比较低的,就算多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额头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记的猪头人队长调整急促的呼吸,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越著茂密得近乎无路可寻的灌木丛。
粗壮的枝干不时勾住他的衣角,带刺的藤蔓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痕跡,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奋力地向前挤去。
当他终於从令人窒息的灌木丛中挣脱出来时,一片巨大的阴影如鬼魅般突然笼罩在他头顶上方。
密集而尖锐的鸟鸣声如同一阵急促的警报,从高远的天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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