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人被气乐了:“你这样根本不符合游戏规则啦。从现在开始一问一答。不许多说话。”
“好吧。”
“你手中法杖的來历。”
“当年柯沙瓦老师送给我的礼物。。。你留辫子会不会觉得碍事。”
“习惯了还好。而且冬天很暖和的说。。。你包里那个瓶中精灵又是从何而來。”
“在一艘名叫‘巴克特里亚的疾风’的帆船的储藏室里找到的。以前属于某位大魔法师的东西。他是沙盗之王的七名水手之一。。。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封印。力量被锁住的话不难受吗。”
“当然痛苦了。就像时时刻刻在憋尿。最后到可以放心尿尿的时候反而尿不出來了一样。不过现在是上升期。一天比一天强大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这个问題你要认真回答哦。关于那个叫做龙姬的女人……”
约纳瞪大眼睛。等待东方人的问題出现。就在这时。卧室的落地玻璃窗忽然“砰”地全部粉碎。漫天的碎玻璃渣中一道笼罩在火光里的人影缓缓从窗口升起。像是违反地心引力一样悬浮在二层高的窗外。“我刚才还在想。以后对你下手的难度越來越高。如果我是那个什么兄弟会的首脑。一定会选择现在做出最后的突袭啦……”东方人叹口气。抽出红色匕首站了起來。
熟悉的感觉出现了。一道球形结界将整个卧室笼罩。房门开启。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火的血脉继承人图瓦·图根从破碎的窗口飘了进來。身上的火焰炙烤得地毯迅速焦黑枯萎。墙纸鼓起一个个水泡。“咯咯咯咯……异端之血。”火焰中的人双眼亮得像一双烧红的火炭。“或者该叫你约纳男爵。你身上的皇家宗室之剑救不了你。以赛巴因克不是兄弟会的朋友。但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那个红头发的大块头呢。沒有他。战斗会变成一场无趣的屠杀呢。”
三级占星术士紧紧握着席拉霏娜。盯着近在咫尺的死敌:“祖塔现在不在。可你也受了严重的伤。这场战斗的结果你无法料定。”经过连番战斗。他的精神池只恢复了十分之一左右。行囊里又沒有恢复精神力的药剂。但约纳此刻意志非常坚定。已经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阿赛活动活动手腕脚腕。“太阳已经西斜了。我可不是正午的我了哦。敌人兄。你们各自小心。”
“咯咯咯咯……精神十足呢……”图瓦·图根发出刺耳的笑声。在他身后。一个白衣的人影慢慢从窗口爬了上來。越过窗棂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赶紧狼狈地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尘土:“好高啊。为什么我就不能走正门咧。”
赤枭兄弟会的大人物回头瞧了他一眼。沒说话。只有不断抖动的火苗昭示着他的愤怒 。穿白衣的人仿佛根本无惧火人的热度。迈步走到图瓦·图根身边。朝约纳挥挥手:“嗨。又见面了。下午的战斗令人印象深刻呢。”
“你。。”两个男人一齐抽了一口凉气。白色圣公会牧师袍、胸前主神卢塔的同心圆吊坠、手中拿着一支白色短杖。这不正是赢得皇家武士遴选的那个年轻牧师吗。“你、你也是兄弟会的人。”约纳目瞪口呆道。
“弥亚斯。”稚气未脱的牧师拍拍自己的胸膛。骄傲地抬起鼻头:“皇家驼鹰骑士弥亚斯男爵。”
图瓦·图根看來已经受够了这位少不经事的同僚。沒有任何征兆地扬起一条粗壮的火龙。霎时间高温点燃室中的空气。门口十几名轻甲剑士形成剑刃林立的封锁线。割断了约纳与阿赛的退路。“坚持一下。我先料理小兵。”东方人留下简短的信息。身形化为一线云烟。“噗……”鲜血立刻从第一名牺牲者的颈部喷出。染红了床帷的绣锦缎。
“蘑菇农庄三叉戟。”约纳堵上全部的精神力发动攻击。三道耀眼的射线自下而上切开地板。把火柱狠狠地斩断。火的血脉继承人这次沒有硬接。显然占星术士的攻击力让他心有余悸。火人的身躯怪异地扭曲着。变成一线扁扁的火团从射线之间穿过。
“第一章。纪元0年。创世主从虚空的黑暗中睁开双眼。双手分开光与暗的天际线……”名叫弥亚斯的年轻牧师不闪不避。默念圣经的章节。举起纯白的短杖。一个金色的正十字陡然出现在空气里。接着飞速旋转化为波光流转的能量之盾。三叉戟狠狠地击中圣光法术防御。被击散成为千百道纤细的光芒四散射出。穿透墙壁、地板、天。“轰轰轰轰轰……”在结界边缘爆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火球。
“咯咯咯咯……”火人带着怪笑飞驰而來。双手长出两把由蓝焰组成的利刃。距离约纳还有十几布远就开始凌空挥舞。“小心。”阿赛的身影簌地出现在占星术士身边。将约纳扑倒在地滚出老远。“哧。哧。”两道交叉的黑色剑痕出现在他们刚才站立处的墙壁上。原來图瓦·图根的火刃在三尺长的蓝焰本体之外。还有长达六尺的无形刀锋。
两道火刃再度劈下。约纳咬紧牙关半跪于地举起席拉霏娜。远远看到敌人火中狞笑的脸庞。忽然“叮叮”的清脆声响传來。一柄细剑快捷无比地刺出两次。像击中蛇的七寸一样将火刃的无形刀锋凌空打散。图瓦·图根停下脚步。身上的火苗忽明忽暗。显得惊疑不定。
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卧室中央。约纳知道。这是幽灵左手的另一位保护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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