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福厚,牵手,亲密的关系(求订阅!)
李恒听得直接傻眼。
上床?
我和你上毛线床啊。
再者,你一大学老师身份,真敢开这口?
但话又说回来,以田润娥同志之前的形态表现,绝对是说了很让人意外的话,要不然前后态度不会那么大改变。
他不死心,追问:“老师,你别闹,到底说了什么?”
余淑恒斜他眼,玩味说:“我说你沈心岳母娘给她的。”
李恒:“.”
越来越离谱了!
他道:“这不像老师你能说出口的话。”
余淑恒问:“小弟弟,你很了解我?”
李恒回答:“不敢说百分百,但十之六七还是有的。”
余淑恒微微一笑:“那恭喜你,我自己对自己都没这么了解。你这么努力去了解老师,你想干什么?”
李恒眼皮跳跳,“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很自恋,但老师你比我还过分。”
余淑恒看他眼,没做声,专心开车。
随着她恢复平日里的冰山模样,刚还热热闹闹的氛围瞬间降至零点,车内寂静无声,一个开车,一个欣赏外面的街景,谁也没再说话。
其实他也不用急,余老师这里问不出,等过段时间回老家了,老妈那里肯定有答案。
过去许久,余淑恒突然开口:“我派人给润文送机票了,你说她会不会北上?”
李恒琢磨着回答:“不会。”
余淑恒问:“理由?”
李恒道:“什么都没有辞职来得干脆。”
他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不辞职,做什么都是徒然。
但余淑恒却听懂了。
“哦。”
她意味深长地哦一声,似笑非笑问:“假若她辞职,你会不会主动邀请她来沪市?”
李恒避开她的视线,没有给予任何回复。
回到家时,已经比较晚了。
此刻周诗禾正端坐在沙发上看书,十分投入。直到李恒跨过门槛走到近前,她才缓缓抬起头。
李恒把手里的饭盒在她面前晃了晃,“诗禾同志,吃过饭了没?”
周诗禾会心一笑,摇摇头。
李恒打量她一番,人家衣服都换了,头发也比中午时分柔顺了很多,不用说,肯定洗过澡。
这样思绪着,他道:“你等下,我去帮你热热饭菜。”
“好。”
周诗禾应声好,然后放下书本,跟着他进了厨房。
余淑恒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但面上毫无波澜,找出换洗衣物,进了洗漱间。
20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此刻周诗禾正在吃饭,李恒在清理厨房,余淑恒一边用干发毛巾擦拭头发,一边开门。
“怎么是你?”
打开门,见到门外的娇娇,余淑恒这样发问。
“我算到你们今天彩排,龙鞭肯定在,我来看看龙鞭。”娇娇挑挑眉。
娇娇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还跟着那天去机场接机的另一个女人,徐素云。
余淑恒问:“素云,娇娇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徐素云笑说:“我是被硬拉来的,这段日子她一直在跟我吹嘘好大好大。”
余淑恒冷冷瞅眼娇娇:“这不是妓院,收起你的龙鞭和好大,再这样,下次不给你开门。”
娇娇探头,小声问:“咦,龙鞭在哪?”
徐素云掩嘴笑。
余淑恒冷个脸,抬起右手腕看看表:“厨房,去,给你2分钟。”
娇娇闹个脸红,“你这是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结过婚的人,他再厉害,2分钟也喂不饱我。”
见淑恒面色不对,徐素云拉了拉娇娇,“好了,等会淑恒生气直接把你轰走。”
娇娇皱皱鼻子:“我就没见过这么护着学生的老师。”
等李恒从厨房,余淑恒对他说:“李恒,你先去洗澡,等会来打牌。”
“哦,好。”
李恒应声,随后了不到6分钟把澡洗完,出现在牌桌上。
他问:“打什么?打升级吗?”
徐素云说:“升级太慢了,打炸弹怎么样?”
余淑恒问:“打多少钱的?”
娇娇说:“太少没意思,2块钱的底吧,5炸封顶。”
谁抓到2级炸弹,其余3人给对方2块,3级炸弹给4块,以此类推。4个2算2级炸弹。”
解释一番,李恒听明白了,2副牌。
5张牌的炸弹是2级,6张牌的炸弹是3级,7张牌是4级,8张牌是5级。
李恒问娇娇:“按你的意思,抓到8个2,那不是6级?每个人给32元?”
娇娇说:“对,但8张牌的炸弹一般抓不到。”
规则说完,摸排分边,李恒徐素云一边,余淑恒和娇娇一边。
第一把,李恒抓完牌,有点郁闷,竟然就一个小小的炸弹,四个5,毛用都没有。
反倒是余老师起手4个2,还有一个6张q,赢麻了。
第一把打完,他输了22元。
本以为第二把手气会好点,没想到输的更多,输了26。
两把牌输掉一个月工资,李恒不信邪地抓第3把,运气稍稍好点,但还是输了,输8块。
徐素云问:“是不是打太大了?”
她是担心李恒作为一个学生,打这么大有点过分。
娇娇看向李恒,“要不小点?”
李恒摇头,“才几把啊,没事,咱继续。”
接着他朝刚洗漱完的周诗禾喊:“诗禾,你要不要玩?”
周诗禾摇头。
李恒拉张椅子到身边,“那你过来看会,一个人无聊。”
“好。”周诗禾擦下手,走了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古怪?周姑娘一坐,他起手就是6个j,后面还抓了5个2,还没打,就已经赢了24块。
李恒问徐素云,“牌怎么样?”
徐素云说:“还可以。”
娇娇制止,“你们两个不许通气啊。”
不通气就不通气,这把打下来,炸弹直接封顶,他直接赢了54块。
娇娇对他嘟囔:“这把好大,你总体只输2块钱了。”
李恒笑道:“转运喽。”
他口里说着转运,是真的转运,抓下一个2,再抓牌还是一个2,一直抓一直有,等牌抓完,他手里6个2,还有6个 k,起手赢68。
见他在笑,徐素云问:“很好的牌?”
李恒放话:“随便打。”
随便打就随便打,一把打下来,又是5炸封顶,他赢了90块。
李恒收钱的时候,分2块给周诗禾,“来,见者有份。”
周诗禾笑着接过,问他们:“能不能加码?”
本就是娱乐,桌上4人怕她一个人无聊,自然没意见,然后周诗禾把2块钱放李恒右手边,押他赢。
这个晚上,李恒一直在赢,他在数钱的时候,周诗禾也在捡钱。
周姑娘挺有意思,把把押他赢,结果一整场下来,就押输2次。
凌晨闹钟一响,余淑恒放下牌,对几人说:“今天就到这吧,结账。”
娇娇数出24块放桌上,余淑恒同样24块。
徐素云是赢的一方,却只赢了4块钱,其余全是李恒和周诗禾的。
娇娇说:“我输了800多,淑恒你呢?”
余淑恒说:“我比你多。”
徐素云看了看,“李恒大炸弹太多,我跟着你们出了不少血,只赢了248。”
随后3女齐齐看向李恒和周诗禾,两人手边一迭好高的钱。
徐素云说:“有点怪,自从诗禾坐他旁边后,就一直赢,炸弹一直5个6个的抓,我这么多把牌才抓几次,他几乎把把有大炸弹。”
余淑恒和娇娇深以为然。
李恒笑得合不拢嘴,没去数赢了多少,怕招恨,把票子直接分了一小半给周姑娘。
周诗禾会心笑笑,也没数,接过钱打声招呼就起身离开了。
李恒站起身,“今晚赢了,下次我请客,咱们去全聚德。”
目送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娇娇压低声音问:“我感觉这两人默契十足,真没在偷偷搞地下情?”
余淑恒没回答,而是对娇娇说:“你收牌,你今晚牌技真烂。”
娇娇不情不愿:“是我牌技烂吗?分明是龙鞭把我迷晕了。”
还是那间房。
李恒走进去后,发现自己过去睡的沙发依然在,但旁边多了一张床。
他先是在沙发上坐了会,但没等到周诗禾进来。
难道是不好意思?
又睡回了以前那房间?
想了想,他起身出门,往对面的次卧行去。
抬手敲门:“诗禾同志,你睡了没?”
里面没回答,反倒是房门应声而开,门后站着的正是周诗禾。
隔门相看,李恒问:“今晚不过去睡?”
周诗禾温婉说:“我想试试这边。”
李恒关心问:“不怕?”
周诗禾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见状,李恒没再勉强,只是说:“我房门没反锁,你要是一个人害怕了就过来。我房里有两张床。”
“好。”周诗禾目送他转身离去,才悄然把房门关上。
她在门底下,抬头望了会门梁,静默良久,她收回视线,上了床。
由于时间比较晚了,李恒没再看书想事,一骨碌爬上床就睡着了。
但半夜的时候,他听到门口有声响,猛地睁开眼睛。
“是我。”黑夜中传来一个声音。
“你又做鬼梦了?”李恒问。
“没有。”周诗禾说。
李恒伸手拉开打,看向她。
迎着他的视线,周诗禾抿抿嘴,稍后解释:“我在床上躺了3个多小时,一直没睡着。”
李恒明悟:“还是有心理作用?”
周诗禾默默同他对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相视许久,李恒怕她窘迫,瞅眼手表道:“快4点了,明天我们10点要去赶飞机,你别杵着了,关上房门抓紧睡吧。”
周诗禾说好,把房门关上。
“要不要我熄灯?”李恒问。
“嗯。”周诗禾此时穿得是睡衣,外面简单披了一件外套遮光。
要是不熄灯,她不好意思脱去外套。
pia叽一声,电灯熄灭,房里一片漆黑。
细细碎碎一阵响动后,周诗禾也躺到了床上,没多久,她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匀称呼吸声。
听着他的呼吸声,她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瞬间消失殆尽,跟着慢慢地进入梦乡。
…
一夜过去。
等李恒再次醒来时,外面天生已然大亮。
他下意识瞅瞅手表。
7:36
时间卡得刚刚好,不早也不迟。
望眼里边床铺,没任何动静,周姑娘显然仍在熟睡。
目光不自觉在她那张美到窒息的脸上停留2秒,他随即站起身,轻手轻脚穿衣服下床,离开房间。
等到脚步声走远,周诗禾半睁开眼睛看了看他那张床,过一会,她翻个身子,继续睡觉。
…
外面客厅。
此时余淑恒刚买早餐回来,见他出来,遂问:“诗禾还没醒?”
“没有。”李恒把昨晚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余淑恒听完,把早餐放茶几上,来到了左边次卧房间,抬头瞧着门梁问他:“梦会不会是真的?”
李恒讲:“难说。”
余淑恒财大气粗说:“过完年,我让人把这四合院处理掉,换新的。”
李恒伸个懒腰:“没必要啊,换新可以,卖掉多可惜。”
余淑恒问:“你觉得会升值?”
李恒讲:“那是必然的。任何经济上行的国家,衣食住行都会不同程度增值,何况还是文化底蕴这么深厚的四合院咧。”
余淑恒微笑,很满意他的眼光,“你上次说想买四合院?”
李恒说对。
余淑恒问:“想买哪里的?”
李恒道:“地段好一点的地方。”
余淑恒问:“要多少?”
李恒眼睛一亮,“老师你有门路?”
余淑恒说:“这两年出国的人多,是入手四合院的好时机。”
李恒讲:“原则上是多多益善,不过我资金有限,来个四五套吧。”
“可以,交给我。”说这话的余淑恒,彷佛在吃饭喝汤一样,没有情绪变动。
洗漱完,吃个早餐,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8点。
就在他打算进门喊周诗禾时,房门自动开了,这姑娘从里走了出来。
“睡得怎么样?”他问。
“还好。”
“那你快洗漱吧,吃完早餐我们出发。”
“嗯。”
周诗禾嗯一声,然后朝余淑恒喊一声:“老师。”
余淑恒笑着颔首,手里拿着三张机票最后确认一遍问:“诗禾,哈尔滨的天气你吃得消吗?”
周诗禾回答:“我以前去过。”
闻言,余淑恒和李恒互相看看,放心下来。
终究是没等到王润文,10点过,一行三人启程飞往哈尔滨。
空中飞行和地上转车,拢共了4个多小时。
“呼!我想过哈尔滨会很冷,但没想到这么冷啊。”李恒浑身打个激灵,感觉哈口热气都会结冰,吓得赶紧收紧毛大衣,原地跺脚。
余淑恒指着前面的两层房子说:“今晚我们住这,先进去。”
见周诗禾反应还没自己大,李恒禁不住问:“你不觉得冷?”
周诗禾笑笑说:“有点冷,但还好。”
“欸,怪事,你们俩都没事,就我一个人冻成狗了,难道是我身体出问题了?”此刻,李恒开始自我怀疑。
两层房子在外边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砖房结构,木门,但进到里面,嚯!好暖和,李恒感觉一下子就活过来了。
把行李放下,他站在窗边问:“老师,你以前来过这里滑雪?”
余淑恒说:“来过很多次,这边的人都比较熟,你俩别担心。”
中午的菜极具东北特色,小鸡炖蘑菇和猪肉粉条,都是大盆装,赶了一天路的三人都比较饿,没怎么挑,反而吃得津津有味。
吃到中间,余淑恒问周诗禾:“诗禾,要不要教练?”
李恒插话问:“老师,你不亲自教我们?”
余淑恒说:“我担心诗禾身子骨弱,请一个专业的教练跟在身边安全些。”
周诗禾没拒绝:“好。”
就在李恒思索要不要也找个专业教练的时候,余淑恒问他:“你旱冰滑的那么好,应该会一点吧?”
李恒愣住:“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他今生就滑过两次旱冰,一次是京城和宋妤她们。
另一次是复旦大学联谊寝聚餐。
余淑恒只是笑,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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