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关在小院子里养大的女娘,为何有胆量抗旨?有胆量威胁家中长辈,日日纵马外出?

苏嘉言都大为不解,甚至安排了大夫进洛府给洛夕瑶诊脉,确认她身份的同时也好好看看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致于性格大变。

可惜苏嘉言失望了。

随后苏嘉言便断了腿,被下了蛊,不得不进京求医。

丁振还是白延文帮着请去的。

起初丁振并没有完全相信苏嘉言的话,他认为是苏嘉言大意,只是骄傲让他不好低头。可随后,白延文也在洛夕瑶手中吃了大亏。

白延文没有让人暗中要了洛夕瑶的命,不仅仅是因为东齐帝要用洛夕瑶和亲,而是因为他塞翁失马,从钱家那里得到了藏宝图。

洛夕瑶好像天生便看他们不顺眼,与他们为敌。

如今,白延文终于知道原因了。

他不知道那些梦是真是假,可洛夕瑶若是也梦到过……

“你也梦到过,对不对?”白延文颈侧的青筋鼓鼓跳动起来,“因为你梦到了苏嘉言要做的事,所以你抗旨却不同意嫁进苏府,又找机会打断了他的腿。你梦到了苏嘉言是我的幕僚,所以你进京后就对我冷眸相对,即便我那时还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先入为主的恨意已经让你决定了你我之间的立场。贺兰王妃,不,是洛九娘,我说得可对?”

洛夕瑶冷笑着右手一扯,白延文为自保跟随她的力量起身,被她一把压在桌案上。

她左手又是一动,锋利的匕首划开了白延文的衣袍,露出他的胸膛。

“说了这么多,想来为从我这里听到你想要的答案,你是愿意付出些什么的吧?”

“你要什么?要我的心?”

“不。”洛夕瑶挑眉道,“要你的心你如何能活?我可没有让人化兽的本事,也没有把人弄得人不人僵不僵的能力。别怕,我只要你几滴心头血。”

见白延文没有挣扎,洛夕瑶便知道他的选择。

她手腕一翻,匕首丢在白延文的脸侧,深深钉在桌案上,匕首全部埋入,只有柄部露在外面。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放血针和一个瓷瓶,洛夕瑶动作利落地取了白延文的心头血。

白延文眉头皱都没皱一下,“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取我的血了,同第一次相比,你熟练了很多。”

“上次取的可不是心头血。”

风雨大作,门被吹开,厅内的烛火灭了几只,更多的是在风中明明灭灭,让安静的厅平添一丝阴冷诡异。

洛夕瑶收好瓷瓶,把白延文薅起来扔到椅中,收回蛛丝道:“好奇心太重很容易死的。”

白延文抬手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扶着椅子坐好,哑着嗓子道:“你想赖账?”

洛夕瑶去烛台上取了根蜡烛过来,将沾了白延文血的蛛丝放在烛火上燃烧,腥甜之气瞬间弥漫。

她抬头看了白亚文一眼,将其余蛛丝收起来,又拔出匕首,随着桌案断开倒地之声,她淡淡道:“你梦到的,我很早便知道了。”

白延文:“所以……这就是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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