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维克托淡然道:“与你想像中的“保护”不同,我们不会干预你的选择,
也绝不会插手你的行为,即便你会因此而『死亡”。”
这句话简直充满了矛盾!
明明是『保护”,可却不在乎他的生死?!
似乎是看出了阿尔文眼底的愤怒,维克托声音冰冷的仿佛寒冬:“我们的“保护”,
是確保你的“纯洁性”。”
“纯洁性?哈哈哈哈—说的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怕我墮入混沌,是吧?”此刻的阿尔文,已经被自己一直以来,都处於『监视”之下,而感到极大的愤怒,甚至口不择言:“怎么?一旦发现我有墮入混沌的跡象,就立刻处决我,这就是你们的命令,帝皇的命令,是吗?!”
维克托陷入了沉默。
望著情绪激动的阿尔文,他平静的摇了摇头:“不,我们接受的使命里,不包括『处决你』这一命令。”
“那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为什么?!”阿尔文只觉得很烦躁。
监视?
保护?
纯洁性?
帝皇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而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些问题,让阿尔文很烦,忍不住怒视这名禁军统领。
“我仅仅只是代表禁军元帅,询问你———如何看待“帝皇”。”
维克托回到了最初的话题,棕色的眼眸里,好似蕴含著一丝无形的威压:“你只需说出自己的看法,无论是什么,禁军都不会追究,这也是我告诉你这些事的原因。”
真要追究问题,就凭阿尔文乾的那些事儿,早就够他被拉去,执行白磷死刑一百次了,不用等到现在。
阿尔文闭上眼睛。
病房被沉默笼罩,维克托並未开口催促,直至很久以后,躺在病床上的青年,才缓缓睁开了眼晴:“帝皇不是人类的救世主,如今的他,危险程度毫不亚於混沌四神,这就是我最真实的看法。”
自从他经歷了上次的梦境。
帝皇在雪山之巔,那诡异的一次回头,问出『你觉得,我是人还是神”之后,阿尔文就彻底明白了。
如今的帝皇,在人与神中间。
如果是“神”,那就是整个银河系的灾难,包括人类族群在內!
说完这句话,阿尔文如释重负,脸上露出几分苦涩:“好了,你得到答案了,会怎么处理我?”
他已经做好了,隨时逃离的准备。
毕竟,这句话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维克托的表情,始终不曾发生任何变化,似乎早就料到了,阿尔文会说出这句惊世孩俗的话。
啪!
维克托打了个响指。
紧接著,一名全副武装的禁军,踏入了病房,那金色的头盔下,血红的战术目镜,落在阿尔文的身上,带看令人室息的压迫感。
阿尔文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时,维克托开口了:“他是泰拉克斯,隶属于禁军“哨戎之主”,在王座厅护卫『帝皇”,从今天开始,负责护卫你的个人安全,直至—-你从“葛摩”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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