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张婕悦跪在了原地。一时间思绪翻涌,父亲的羞辱,母亲在张家所受的委屈……
这样憋屈的日子,就算是留这一条烂命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赌一赌。
若是她真成了宠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父亲还敢这样对自己吗?
到时候才能彻彻底底扬眉吐气一番。
“娘娘……”
容妃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张婕妤叫住了她。
容妃勾唇一笑,她刻意走得很慢,就是知道她一定会叫住自己的,此刻,她知道,这件事,成了。
只见了那张婕妤往前又膝行了几步,跪在她的身前,将额头触在地上:“臣妾愿效忠娘娘,任凭娘娘差遣。”
容妃上前去将张婕妤扶了起来。
“乖,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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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容妃和张婕妤说话的这个时候,众人都已经散去得差不多了。
各自回了下榻的房间,换了衣裳,来参加晚上的宴席。
今天是头一晚,都会有一个开场宴。
因为是围猎,一年难得的一次,又出了皇宫,不像是从前那般拘谨,大家想穿什么衣裳穿什么衣裳,想喝几碗酒喝几碗酒,想吃什么吃什么。
自然恣意畅快。
当然了,皇上也不像在皇宫里面那般拘谨。
依然是让宜妃与她坐一处。
眼下没有那么多文臣,多的是武将和一些从前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他行事起来越发不顾忌。
会用刀子将烤鹿肉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地递到宜妃面前,会在宜妃多喝两杯酒的时候一把抢了她手中的酒杯。
“太医说你身子虚寒,不能吃太多的冷酒,你记不住么?”
他板着脸说了两句,又亲手给她斟了一杯葡萄汁儿:“喝这个。”
其他嫔妃看着:……
额……
算了算了,她们都已经习惯了,虽然嫉妒但也无可奈何。
索性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了,还免得被喂一肚子的狗粮。
等宴席散去,大家都有了微微的醉意,各自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等江泊回了自己的房间,却见那姜太医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等在了院子前面。
那姜太医已经年过七十,背着个药箱朝着江泊走了过来,那模样不像个医者,倒像是个病号。
他一面垂着自己的腰一面气喘吁吁:“陛下……老臣可等到您了,老臣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咳,咳咳……”
姜太医说完这个话,就差点儿哭出来了,他可太难受了,这山路崎岖,他一路乘着马车,差点儿都要把骨头抖散了。
又在这寒风中站了这么久,想他这一把年纪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罪?真的以为一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姜太医?你怎么会在这儿?”江泊也感觉到很意外。
然而姜太医听江泊这么一问,脸上那苦大仇深的表情登时没有了,甚至还有几分洋洋得意。
“陛下不是要老臣找治疗宜妃娘娘身子的方子吗?老臣找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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