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汤当真是你这丫头亲手所做的?”
李安乐有些不好意思:“父皇真的是聪明,是儿臣请人做的,最最是滋补身子了。”
燕帝也不介意,他的儿女自然是金尊玉贵的,不需要亲手去做这些,着人去做这些,也实属于正常,他瞥了一眼李安乐:“说吧,来见朕是有什么事?”
李安乐嘴巴一嘟:“父皇,儿臣没事就不能来见父皇吗?”
燕帝道:“朕还不了你你?”
“无事不登三保殿。”
李安乐笑嘻嘻地叹了一口气:“父皇果真是聪明。”
燕帝看了她一眼:“要没事,就退下吧!”
李安乐忙道:“哎呀,父皇,儿臣,儿臣就是想要去信阳候府照料蓝砚桉嘛!”
燕帝顿时脸色一沉:“蓝砚桉以下犯上,刚把你二哥打成了这样,你堂堂一个公主去照顾他,成何体统?”
李安乐立马扁着嘴巴地道:“可父皇这件事情分明罪愧祸首就是那池言卿,跟二哥哥和蓝大人都没有关系,怎么能怪到他们?”
“依儿臣看,就应该杀了那池言卿那个水性杨的贱人……”
话还没有说完,燕帝凌厉地打断了她的话:“还依你看,怎么,朕怎么做还需要让你来教?”
李安乐吓了一大跳:“父皇……”
燕帝眼眸冰冷地道:“那是蓝砚桉的未婚妻,他虽然是以下犯上,但为自己的未婚妻出头,何错之有,你就想要杀了他的未婚妻?”
“你别忘记了,那是永安候的女儿!”
李安乐咬着牙齿不服气:“不过就区区一个永安候,何足为惧?”
话声一落,燕帝凌厉地道:“不过区区一个永安候,那朝堂之中的谁你还放在眼里???”
李安乐脸色一变:“父皇,儿臣并没有那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件事情蓝砚桉和二哥哥都很无辜,罪愧祸首是她池言卿罢了。”
“明明杀了她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非要惩罚蓝砚桉?”
燕帝“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放肆!”
“这事跟她有何关系?”
“分明就是你二哥先如同一个市井妇人一般的嘴碎,蓝砚桉以下犯上,倒你嘴里倒全然都是她一个女子的错了!”
“你看看你所说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还不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李安乐被这一声巨响惊得一下子脸色一变,吓得一大跳,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能是闭上了嘴巴,咬着牙齿,池南语那个贱人说的没错。
便她是公主,池言卿那个贱人也命大的很。
就这件事情,只怕她还真的奈何不得她。
果真是如此!
她想要的东西和人,那个贱人也敢跟她抢?
……
池言卿从信阳候府离开之后,就越想越气,这个蓝砚桉,原本不信任她就算了,万没有想到竟然还骗她,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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