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他在你心目中是这样子的，他是该哭，还是笑呢？”
叶聪心里堵了一下，久久，才发出感叹。
包厢里变得异常安静。水容容一道菜一道菜不断地夹着吃，嘴里一直没闲着。叶聪摇了摇头，她依然这样，心情不好，就是吃和睡。
可是她又变了，点的菜都是偏向清淡的。没有辣的，没有咸的，没有酸的。每一样都是很淡很素很营养。
“你不是喜欢吃麻辣烫吗？我刚刚看了菜单，好像这家餐馆里有。要不要加点？”
吃得太压抑了，叶聪不得不拿吃的打开话题。
“我现在不吃辣的了。”
水容容一句话，好像大家都又接不下去了，回归沉默。
“那，椒盐羊肉、酸甜排骨？不都是你的最爱吗？”
叶聪眼见着菜就要吃完，怕她吃不饱，就又建议加菜。
“不用了，我现在都吃不下那些，吃了容易口渴，对嗓子也不好。每天在公司对着员工呼来喝去做工作，得保护嗓子。”
水容容埋头苦吃，连直视他都没有。
“你在哪个公司工作？”
叶聪发现，到现在，他还是没问出水容容的情况。有了个突破口，自然要抓紧。
“我爸的公司。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和我爸我妈一起住，我妈在家里带小宝，我就去我爸的公司帮忙。”
水容容在社会游历久了，回答的内容很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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