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说,“别是得不到才想要。”

易利顷,“伱也不喜欢她和闵行洲有结果,我们不该是一条船上?”易家倒了,论天秤。

林老爷子心中的占比依然持平,谁也不喜欢,又或者觉得那两个男的对“真爱”二字估计不知道怎么写。

喜欢占有,喜欢征服,喜欢争夺,这是他们一贯经历过的权色游戏。

以什么都该臣服自己的心态占有一样东西,包括女人。

林老爷子望着林烟的背影,“她没那个福分和你们度余生,让一个人挺好,她无法掌控你们。”

易利顷说话挺毒,“你哪天走了,留她一个人你狠心?”

林老爷子哼了哼,“那也不能是你,你表面斯文,实则阴险。”

易利顷推了几步,停在胡杨树下,“慌什么。”

三个字,意味不明。

林烟通话那边依旧是上证所,上证所挂牌上市的事,谈下来了。

她扭头挥手机,“爷爷,事成了。”

林老爷子眯起眼睛点点头,这一路,他耍孩子气只让林烟推,不让易利顷推。

易利顷哪肯让林烟累,非得推。

老爷子也不说话,两个人一顿眼神交战,老爷子败阵。

待了三天,又去巴音布鲁克大草原,去阿尔山。

老人家开心不少,裹着厚厚的衣,头上一顶新买的假发帽,在看杜鹃湖的晨雾。

林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慢慢剥衣,递给林烟,“你是不是在躲闵行洲,还惦记呢?”

林烟站得笔直,只说一句,是带爷爷出来玩。

林老爷子不追问,一同看着湖面上的缕缕薄雾。

离开港城那段时间,盛艺成功借壳上市。

闵行洲人在京都。

他老子刚出院就和他吵了一架,一通电话后,他老子斥他来京都赔罪,他服输。

郊区角落的院儿。

闵行洲虽然在京都完学,还是第二回踏进这个地方,这个家。

司机刚关上大门,院里那霎硝烟四起。

因电话里那一吵,再见面时,闵文庭差点上手给他一巴掌,被四兰一个眼神拦下。

闵行洲吊儿郎当的站在台阶下方,一动不动。

闵文庭最看不惯他从小到大都是不服管教的德行。

可想想,今儿是中秋,不愿闹太僵。

闵文庭已经努力稳平语气询问。

谈到最后,闵行洲依然不冷不热,毫无交代。

闵文庭来气快,哪次不是能和闵行洲吵起来,抄起笔架就砸在他脚边。

闵行洲踢了下笔架,沉郁着脸,同样是带着一肚子火离开这间院儿。

中秋的夜晚,大道边。

西装外套被闵行洲收在弯臂,在道路旁街灯的照射下,高大的背影融在霓虹里,一片消沉孤寂。

司机开着车,慢悠悠跟在他身后。

闵行洲连发五条信息。

「不回来了是吗,你当真是吗」

「你不回来我找别人」

「林烟」

「吃饭了吗」

「不理拉倒」

他关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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