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折断了根茎,苞再也盛放不了。
柔软的身体在绵软,终究还是存在着骨骼,一样易碎。
她听到了蝴蝶的翅膀断裂,蝴蝶开始变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就再也不敢碰蝴蝶。
心境产生,她的四肢就在那一刻被锁上了锁扣,沉重带着枷锁的锁扣。
锁扣上结着冰,犹如从冰窖中刚拿出来,带着刺骨的寒凉,时时刻刻叮嘱她,骨头易碎,蝴蝶会死。
随着锁扣的积压和持久,她已经习惯了锁扣的存在,直到身体日渐沉重,就再也跳不起飘逸的舞姿。
俞修宴安静的听着,哽在喉咙的心疼,让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孩。
季妗涟说:“直到我以为我再也跳不起来的时候,是白卓然告诉我,我的锁扣是玫瑰,我的枷锁是蝴蝶,蝴蝶会飞,玫瑰会凋谢,他们不会一直在身上。”
“应着他的话,我逼着自己驱赶蝴蝶,将身上的每一株玫瑰碾碎,慢慢的站了起来,活动起了僵硬的四肢。”
“起初我真的做不到,但是在他的鼓励下我慢慢的掌握了技巧,我发现带着沉重的枷锁我一样可以跳起来,虽然不如以前,但是很漂亮,只需要一点时间,我就可以摘掉全部的玫瑰。”
“可我还没来得及全部摘开,他就走了,告诉我玫瑰和蝴蝶的人又离开了,失去了控制的玫瑰,一个晚上就遍布了我的身体,我摘下来的每一寸肌肤,玫瑰都重新成长了。”
“比以前还要刻苦,像是钳在我的肉里,疼得我不敢再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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