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还是有所发现的。”伏大人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玉瓶,“藏得很隐秘,若不是得凌太医协助,恐怕找不到。”
晓精接过玉瓶,又呈交给熙宝。但熙宝只是冷冷看着,并没有接手,“这是什么?”
“和在清妃娘娘寝宫里找到的是同一种。”伏大人如实回答。
熙宝垂了垂目,略思绪问道,“晓精,张太医跟清妃有过接触吗?”
晓精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张太医一直都是替贺夫人整治病情的。”
“他们……”熙宝沉吟片刻,眉头渐渐收敛,目光凶狠起来,“他们一定是在预谋着什么,碰巧被我可怜的玉儿给撞破了,才遭此毒手。”
晓精握紧了瓶子,心有怨恨,“如此说来,她们真正要杀的人还没有死,贺夫人和清妃到底是想杀谁?”
这种事情还用想吗?
曾经的亲人刀剑相向,他无比痛心,却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意志。他绝不会束手就擒,更不会让他们伤害身边的人,“母后请放心,儿臣也愿为母后做任何事情,不会让他们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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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信打开,一目十行,神色顿时巨变。是愤怒、失望,甚至是难以置信。
她从不惧怕这些!
“是是,臣明白,明白!”梁大人连连点头,虽是刑部的官员,但在朝中多年的他早就不执着于所谓的真相了,连忙又问,“那张太医这件案子……”
“臣明白,臣这就把案子给结了。”梁大人随即应声,叫魏王安心。
跪在下面的梁大人也是大气不敢喘,整个议事殿静得渗人。
死亡的人不论身份地位,不论年龄背景……
拓跋珪性情极差,一挥手,“退下吧。”
皇宫是个特别的地方,在里面生活的人就好像生活在金丝笼里一般,叫旁人仰望不及,抢破头颅的也要挤进去。然而在里面生活的人,死亡几率似乎也比寻常地方要高些。
议事殿内,低沉却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拓跋珪并没有抬头,他放下手中的笔,将面前的竹简丢到一旁。
拓跋珪目光稳健,缓缓开口,“张太医勤恳钻研,不惜亲尝百草,不幸中毒身亡,当赏之。”
何了从旁接过,转而递交给魏国帝王。
梁大人听着拓跋珪的话,心头一沉,就好似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样,随即摇头,“没了,臣得了遗书就立马过来禀告,等陛下定夺。”
何了是个宦官,自拓跋珪登基后就一直侍奉在左右。为人忠诚内敛,多年来将自己的嘴巴耳朵管得极好,深得拓跋珪信任。
熙宝站起了身,目光硬冷的凝望的窗外,外面的世界非常宽阔,却也给人一种难以驾驭的感觉。可她熙宝偏偏就是那种越挫越勇之人,海阔天空又如何,人心阴狠又怎样?
看着下面的梁大人,目光阴寒锐利,却用极为稳健的话问,“这事还有谁知道?”
眼尖的何了看见魏王握信的手在微微颤抖,自觉迅速低下头去,看向自己的脚尖。
“母后……”拓跋嗣有些担忧的沉吟。如果正如分析的那样,该杀的人没有杀,那现在他的母后岂不是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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