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问充斥在丁雅的脑海,可她双腿无法移动,难以追出去质问清楚。

她很想知道而今身在何处,也很想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

明明,方才还在精神病院中割腕自杀,如今却怎么出现在陌生男人的房里?

而那个男人,给人的感觉熟悉而陌生,却又说不分明。

一时间,她陷入了诡异的沉思。

就这么坐了半晌,门外进来一人。迎着夜色看去,依旧只能看见一个剪影。

来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她跟前伸手来扶。

还未靠近,就有幽香萦鼻。

一夜无言,潺潺雨声至天明时便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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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曾记错,今夜是她第一次醒来,他们如何知晓她双腿不支,双眼不明?

女人手腕一软,嗓子里带出哭声:“姑娘,奴是……是公子的近身侍婢,玉瑶。”

让人怀疑,昨夜和今日相见之人,原本便不是同一人。

“喏。”

微微停顿,他道:“在下的医术委实皮毛,这失忆还得请大夫来看。”

哭声柔软又无底气。

铜盆。

她丢开玉瑶的手腕,蹙眉苦笑:“原来不是夜色太黑,而是我已经瞎了……”

完全陌生的城市,完全陌生的称呼,与记忆中的时代根本对不上号。

“姑娘,您的眼睛还没好,肝开窍于目,不能轻易动肝火的……”玉瑶可怜巴巴劝解,并无半分恶意。

与瞎子又有什么分别?

她却不死心,手指丈量着尺寸,再次屈指敲了起来。

也不知敲击了多久,忽然自三阴交内部传来一丝痛感,飞快消逝。

帕子丢回水盆中,听得水盆发出清脆的一响,她伸手摸索到盆沿,紧抿了双唇。

转过身,他缓缓吩咐玉瑶,“去医馆请了大夫来,再抓些治疗腿伤的药材。”

她反手捉住这女人的手腕,嗓音锐利:“你是谁?”

夜色漆黑,房中恢复了方才的静寂。

略一迟疑,玉瑶道:“不过……眼下的您,许是伤了筋络,双腿难以行走,眼睛也看不见,只能慢慢将养着,看……看什么时候能好了。”

话未毕,光亮的门口便堵上一道暗影,遮了外间日色。片刻间,脚步声起,暗影渐近,亦站在了她的床前。

彷如石沉大海,身体并无半点反应。

房门被推开,朦胧的人影走近,站在她床前温柔道:“姑娘,辰时了,您可起了?”

暗夜相对,他冷漠沉静,不发一言。若非她心性素来高远,只怕早被他骇了半死。

一切安顿妥当,丁雅已出了一身细汗。

她却不知道是真的夜太黑,还是她眼太瞎。

丁雅睡得挺好。

她垂下眼帘,不再多言。

丁雅眸光一闪,手指再用力,迫问:“这是哪儿?”

老天爷待她一直不薄,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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