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边看心中边暗暗笑道:“这些朝臣看来真的是闲到一定程度,居然管起朕宠幸谁来了。”朱见深一看,是给事中虞瑶。
看完后,朱见深合上奏疏,弹了弹封面,笑着道:“爱卿的忠君爱国之心朕已知晓,不过,这只是朕的私事,不用爱卿操心,朕自会处理。”
马昂道:“事情只要一理出头绪,臣一定第一时间把怀公公送道皇上身边。皇上,京城有三大营七十二卫,不知先从何处查起?”
朱见深道:“国事为重,无可奈何。一旦事情了结,赶紧把朕的怀公公还回来。”
朱见深皱了皱眉头,道:“在京的这些军官,实在是可恶至极,一个个就像蠹虫一样,变着法儿中饱私囊,以权谋私,太子少保、户部尚书马昂何在?”
朱见深见状,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后,道:“爱卿认为朕的身体如何?”
一人从队伍中出列。
虞瑶惶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臣之所奏,乃是我朝头等大事,大明江山能否稳固万年,就在臣的这一奏疏之中。”
朱见深望向怀恩,道:“怀恩在朕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名清誉颇高、干练果敢的太监,此事果然非他莫属。怀恩,朕便命你协助马爱卿清理京营,记住,不要怕得罪人,一定要做得漂漂亮亮的,把那些蠹虫全部给朕挖出来。”
马昂道:“臣之罪,臣之罪。”
虞瑶说完后,大学士彭时、尚书姚夔、给事中李森、魏元、御史康永韶从朝臣行列中站出,道:“臣附议。”
朱见深道:“朕估计,那些军官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打神机营的主意,就先从五军营开始查。没了吧,没有的话,还有事情要上奏的吗?”
“哦。”朱见深见虞瑶如此郑重其事,不由得好奇,“呈上来,给朕瞧一瞧。”
马昂心道,在京担任总兵的人可不少,盘根错节的,如果就我一人的话,损了这么多人的利益,我也担待不起,得找个有皇上撑腰且刚直不阿、不怕得罪人的人帮忙才行,他瞧见司礼监太监怀恩,道:“是,皇上。不过皇上,臣需要一名内臣共事,始可铲除宿弊。”
朱见深吃了一下:“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怀恩走到虞瑶的身前,虞瑶把高举过头的奏疏递了上去。
朱见深道:“马爱卿,你可真会挑人,你把朕的左膀右臂挑了一个去,这身边缺了个得力的人,朕最近这几个月可要别别扭扭的了。”
朱见深道:“没想到,你们的消息都挺灵通的,朕在后宫的一举一动你们都很了解嘛。太祖武皇帝曾经下过严旨,宦官不得勾结内臣干预政事,你们的消息从何而来?”
虞瑶道:“皇上,您专宠万贵妃一事,京城之内,人尽皆知,臣等不需要专门打听。”
朱见深道:“虞爱卿,你是铮臣,朕不会责怪于你,朕来问你,你家妻妾几人?”
虞瑶道:“回禀皇上,臣只结发妻子一人。”
朱见深道:“朕听说你只有一女儿,你的老母曾让你再娶两房小妾,你死活不肯答应,这是为什么?”
虞瑶道:“臣穷困潦倒之时,吃了上顿下餐便没着落,生病连看大夫抓药的钱都出不起,发妻不离不弃,照顾我们母子七八年,后来积劳成疾,丧失了生育功能。臣入仕为官时,曾发誓,终相守,永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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