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儿,”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她的名字,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惶恐和焦急。
是的,就是惶恐,这样的表情是从来不会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的。
夏堇已经差不多失去所有的意识了,只知道下意识的抓住面前的人的衣服,手很用力,仿佛她有多痛,手里的力气就用的多大。
“堇儿,”他轻手拍着她的脸蛋,似慰似哄,“你怎么了,怎么会痛成这样?”
其实他知道她回答不了他的问题,甚至她可能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他只是想跟她说话分散一点意识,让她不至于就这样痛晕过去。
“我已经通知韩离过来了,”冷静打完电话就回来了,她站在床边,看着夏堇痛得快要死去的模样,不禁皱紧了眉头,喃喃道,“怎么会一下痛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到底怎么了。”
她只是这样问,但是谁都回答不了她的问题,看夏堇蜷缩着忍受痛苦的模样,连冷静这种经历过无数痛苦的人都觉得渗人。
痛成这个样子,那一定是到了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
夏堇皱了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闭了闭眼,只想重新睡过去,她很疲倦,一场剧痛,能去掉她半条命,何况她如今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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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
“你打算真的就这样留在他的身边?”依着他对夏堇也不算浅的了解,这貌似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宫深拓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动作的弧度没什么变化,还是很小心的样子。
宫深拓淡淡的道,“去联系最好的医生,她不说,我特要查出来。”
她不肯说,宫老大也不再逼问,只依旧耐心细心的帮她洗澡。
韩离不在意的笑了笑,“去查把,我很期待看到,你查出来这一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韩离依旧波澜不惊,“她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你杀了我也没有办法给她止痛,”顿了顿,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本来还不至于这么快的,要不是她执意要留住那个孩子,最后又弄得流产,现在,也不至于糟这么大的罪。”
放热水,然后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夏堇对他帮她洗澡这件事情很看得开,一来是因为她没有力气,二来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矫情。
韩离要去给她做后续的检查,宫老大并没有阻止。
洗个澡睡觉,可能还比较舒服,于是她就什么都没说,趴在浴缸里,享受温暖舒服的水的温度。
他说完,便越过宫深拓,径直往里面走了进去。
其他的都不说,就冲着那孩子的事情,她也不可能原谅宫深拓,别说还是以这样的速度。
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你说不说,我以后都会知道,既然如此,何必麻烦。
夏堇的手臂从被子里出来,伸了个懒腰,“没事了啊。”
“要多久?”
“那你好好的休息。”他有低声嘱咐道,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问,才轻手带着门,走了出去。
她的身体都在发抖发冷,紧紧闭着眼睛,如一只重伤的小兽。
所以当初,他才竭力要夏堇尽早拿掉孩子,谁知道孩子没有拿掉,在那样糟糕的情况下流掉了。
倒是冷静,一脸的担忧,“她好像病的很严重。”
韩离动了动唇,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随着冷静离开了房间。
冷静一直守在外面,见宫老大终于出来了,连忙上去问道,“老大,小堇怎么样了?” 宫深拓没有回答她,而是眯着眼睛看一边的韩离,他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不肯说,但是不说,不代表我查不出来,不过是要耗些时间而已,加上她不太愿意。”
夏堇将自己整个身子重新都塞进被子里面,又闭上眼睛,“宫莫林。”
“你不打算告诉宫老大?”
其实根本不用看,根本就不用检查,痛成这个样子,他对她的身体的状况了如指掌,痛成这个样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是怎么了。
韩离表面看上去很平静,然而眉眼深处是无法治愈的深痛,“没有办法,只能等这阵痛苦慢慢的过去。”
压下身体深处的悸动和慢慢开始痛楚,他用一条浴巾包裹着她,把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她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天板,她这是从地狱里回来的吗?稍稍的动了动,她身边的男人就醒来了,夏堇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眼睛。
夏堇在被子里打了个滚,摇摇头,“不用了。”
“好点了没有?”
冷静点点头,她一个字都不肯说,他们连她的身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都不知道,说是最好的医生,其实各个方面的权威都要找齐。
那那一阵痛苦已经过去了,就没什么感觉了,她只是累,然后没力气,不需要这么小心。
夏堇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虚脱到了极致,头发也是湿湿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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