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悻悻的从女人的杂货铺里出来,白彩姑走在大马镇的街头上。铁铲不大,百分之百的仿军工产品,可惜没仿到要领,白彩姑把铲子拿在手上时,感觉特别的别扭。
女子接过刀,走开了,不一会白彩姑就听到沙沙的水响声。
自己又不是去做厨师,更不是去杀猪,白彩姑当然不会买这样的刀具了。
白彩姑倒也不客气了,双手把狗肉刀接了过来,放到身边的小桌子上。
杂货铺的老板,是个又胖又高大的妇人,一看有客人上门来了,立即迎了上来,问白彩姑想买什么。
大马镇并不大,一条不宽敞的水泥路,由东向西延伸,这就是大马镇的主要街道了,在这条街道的两边,还有着不少有小巷子,也摆满了各种东西,买货卖货的人,不停的来回穿梭,好一副繁华的景象。
老板娘看出了白彩姑脸上的不解,于是又补充说到:“我这里卖的铁锤,最大的重十八磅,最小的只有手指一样大。”
现在是法治社会,刀具是禁品。出现这样的结果,白彩姑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他放弃了继续去买刀的想法,在镇上买了一些包子馒头之类的东西,一边吃着一边向镇外走去。
男子的脸上,还是一脸浅浅的笑意,嘴里说道:“这刀,我不卖,但我可以送给你。”
白彩姑双眼看了一下男子手上的狗肉刀,又看了看男子,想了一下,这才跟在男子的后面,走进男子的家中。
“朋友,你想买这把刀?”男子一出来,就伸手抓起狗肉摊上的弯刀,一脸浅笑的问白彩姑说到。
老板娘摇了摇头,她告诉白彩姑,这镇子上,并没有什么刀具店,倒是像她这样的杂货铺子,全都有刀卖。
有刀卖是有刀卖,当老板娘把白彩姑带到一个铁架子前面时,白彩姑只能摇了摇头:架子上,倒是有不少的刀具,但全都是厨刀,外加一些为数不多的杀猪刀,大大小小的数量倒是不少,摆满了一个不小的货架子,唯独没有白彩姑能用得上的刀。
说完,老板娘扛出来一个大铁锤,黑乎乎,放到白彩姑的面前。
原来这大马镇上,大多数为水姓人家,白彩姑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姓水,名叫水信广,历代以杀狗卖狗肉为生。
女子一听白彩姑的话,吃惊的抬头来,看了白彩姑一眼,也不说话,转身快速的跑到门里跑去了。
白彩姑点了点头:“我是想买这把刀,你卖吗?”
“你要多大的锤子?”老板娘收了白彩姑的铁铲钱之后,又这样问白彩姑说道。
试了试手,白彩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十八磅大锤很重,不但使用起来不容易,就连带在身上都显得困难。
“我不买狗肉,我想买你的这把割狗肉刀,你卖吗?”白彩姑声音平静的问。
足足看着放在狗肉滩上的小弯刀相近两分钟,白彩姑才向狗肉摊走去。
在大马镇的一条小巷子里,白彩姑看到了一个卖杂货的铺子,便走了进去。
这把刀吸引白彩姑的地方,是这把刀在亮光下散发着一种阴冷的光芒,一看就知道这刀一定有着不小的来头。
“以杀狗卖狗肉为生?”白彩姑听得水信广的话,不由的愣了一下,以前他只听别人说过有以杀猪为生的屠夫,以杀狗为生的屠夫,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更让白彩姑惊奇的是,水信广这杀狗为生的职业,还是祖传的。
“这一点也不奇怪,我们家只有以杀狗为生才合适,做别的营生,不但不赚钱,还会赔钱。”水信广笑着对白彩姑说:“我父亲年轻时,和周围的人一起去种地,结果穷得连粥都喝不饱,所以到了我这一代,不得不重操起了旧业,家境才有了改观。”
“有一件事,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已经十代单丁独苗了,到了我这一代,更加可笑:我二十岁的时候就结婚了,夫妻两都没怎么毛病,可到现在,结婚已经有十多年了,也没个儿女,以前我老婆去问镇上的薛跛脚,他怎么也不说,前两年,我老婆又去再去问,那次,薛跛脚终于开口说了:把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送人就有儿子抱了。”
“刚开始,我也觉得这是薛跛脚在胡说,因为我家祖上并没有怎么东西传下来。”
“今年开春之后,我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死去的爷爷对我说:有人来买刀,送刀,留客一晚。”
“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时,我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没放在心上,没想过了十天之后,我又做了同样的梦,到了二月,不是十天一梦了,而是七天一梦,每次梦到我爷爷,都是说同样的话,我有些慌了,想想家里只有这一把刀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其余的刀具,都是我自己买的,没有怎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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