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她低声轻喃:顾先生,你要对我好一点

她抬起头,视线直直地撞上他深邃而粲然的眸子,不再是以往那般深不见底。

太过直接的情.欲,令她招架不住。

他是在向她解释。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了。”

忘记,要是人真的能这么快的遗忘,那这世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痛苦?

他明显的身体一僵,眼底的神采因她冷淡的反应而一瞬消减,心里某个看不见的地方隐隐作痛。

沉默了良久之后,他缓缓勾起唇:“没关系,再开始就行。”

这不起眼的东西,却让她怔住了好久。小时候,她口袋里最多的就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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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无辜地冲她扬了扬唇,唇畔上扬的弧度有些无奈的刺眼。

生日快乐,哥哥。

顾靳原摇头一叹,这样追逐的日子究竟要到何时才是个头。虽然无奈,可他还是认命地追上去。

许初见微睁着眼睛,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声音发颤地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因为她的动作而惊愕着,灯光下他眼中的笑意没有哪一次比现在灿烂,发了狠一样在她唇上辗转。

他觉得浑身难受,起身走至她身边,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在她猝不及防间咬着她白皙细嫩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蓦地使她瞪大了眼睛。

当时在那个地下车库,她失控地拿刀对着他,而他怕她弄伤自己,不顾一切地从她手里夺过了刀子……

顾夫人的声音沉了下来,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女孩,继而又说:“妈不是想插手你的婚姻,以前你想怎么样我们不也是没催你什么。现在不一样,婚姻大事关乎着我们顾家的名声,虽然那姑娘也是个可怜的,但未必适合你,听妈一句劝,能断就早早断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声地回答:“知道了。”

对她好一点,他怎么会不想对她好一点。

“我舍不得剪,还是要养点小脾气出来,不然没了性子。”

“等等会有人来送午餐,下午你在家也行,出去也行,记得告诉我一声。”他耐心地一句一句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啰嗦。

许初见有些怔愣,皱着眉看到他手上那几道血痕,指了指说:“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他口中还带着些酒的味道,灼热的气息贴着她的唇抱怨:“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心这么硬?还喜欢口是心非,你从没忘记过我!”

哪知一贯脾气柔顺的小猫在这时狠狠地挠了他一下,右手虎口的位置出现了几道明显的血痕。

突然就想这样拥着他,拥抱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

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他暧昧的靠近她的唇瓣,轻轻一点,她立刻偏头躲开:“你发什么疯……”

直到她在门口开门的时候犯了难,指纹锁就像是出了问题一样,她怎么也打不开。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又没有办法。

许初见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缓缓滑,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顾靳原,就算我没忘记那又怎样?我所记得的都是你强迫我的那些事情,事已至此,我们各退一步,不行么?”

这下许初见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被他的大手抚过的地方,反复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明知道他话里有话,沉着脸关上了医药箱说:“你自找的。”

顾靳原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儿,秘书敲敲门,给他送来一杯温热的可可。他的口味就是这个样子,就喜欢这样甜腻的东西。

那种切肤之痛,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欢爱过后。

她喘息着刚说了一句话,他眼一眯,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发狠地吻下去,香甜的味道更让他得寸进尺,在她唇间云翻雨覆。

许初见将医药箱放回原处,她一转眼,不经意地看到了桌上的玻璃罐内,装着好看的四角粽子。

“初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仿佛是要他记住什么。

这一刻,一种鬼迷心窍的满足在胸臆间充盈着。

其实她一直在变,只是不愿承认,甚至反感这样的自己……

难得儿子能有这份心,顾夫人心里自然是高兴地的,虽然这样,该说的还是要说。

他不自觉的扬唇,蹭了蹭许初见的脸颊,低喃着:“等过几天,我去你家可好?”

脾气说来就来,睨着她说:“你总是把自己困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用戒备的眼光看着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对你来说都是不屑,对你不利。”

紧绷的心突然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

近得只消一抬眼,就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她的身影。

顾靳原还沉浸在她刚刚动人的神色里,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想起来刚刚阿晟说了她的行踪,从别墅出来之后就去了药店?

只能一步一步来,反正她都已经愿意在他身边,不是吗?

脸颊发烫。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亲密,再一次的疯狂无可避免,他就着温水与她合二为一。

许初见睡了很久很久才醒来,盯着天板发了一会儿呆,昨夜疯狂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她羞恼的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愿起来。

还在琢磨着给他介绍对象呢。

她一怔,傻傻地睁开眼,正见他凝着自己,那双黑沉的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那有些乞求的目光甚至有点像讨要礼物的孩子。

“嗯?你说不敢,是不是怕只再一次依赖?”本来还一脸阴郁的男人此刻又和变了脸似的,脸上又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她失控地哭着,小声地抽泣控诉。

她扣了一颗药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甚至没有就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

蓦然间,她的身后抵上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愣了下,下意识地拉着他往楼上走去。

想了想还是回学校。

一只纤细的手按在他的手掌上,她温温的声音说:“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在你们眼里,我无非就是为了钱跟着你,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可我总要为自己负责。”

许初见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外他接的那一通电话,冷漠不屑的语气,她的指尖一片冰凉。

路过一间店的时候,他走进去买了两束。

清冽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来,男人咬着她的耳朵,笑声低沉而闷,却是带着一扫阴霾的愉悦。

许初见一气之下踩了他一脚,什么也关不上,就气匆匆地推开他往门口走去。

她的所有反应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许初见闪躲着:“对,我就是不敢。我只是想要一个护我的人而已,而不是……”

“开始的太糟?我承认,只是一开始用错了方法就被你判了死刑,那现在呢?难道就不能从另一个角度,重新审视一下我这个人?或者说,你不敢。”

“初初,你在梦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他定定地望着她,语气浅淡。

“顾靳原,不要浪费时间了。”她抓紧着自己的衣角,视线停滞在某一处。

许初见垂下了眸子,她再也不看他的眼睛,以及忽略那句话在她心中掀起的波澜。

“那你能等多久,我知道你的耐心不好,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改观……”

其一是母亲喜欢的百合,另一束,是他在园里种满的白玫瑰。

“我又不盼着你回来。”她皱了皱眉,声若蚊呐。

他贪恋着她的美好,仿佛只有这样与她融为一体,法能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他的唇间还有些酒的味道,说出来的话都好似带着蛊惑人心:“初初,别害怕,看着我我……”

……

虽然她的声音微不可闻,还是让身后的他听到了。

“初初,看着我的眼睛说,让你承认就这么难?”他不肯放过她,再一次逼问着。

“初初……以后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收线。

……

受不住这渐渐疯狂的力道,只能抬起手攀着他的后背,试图缓和一下这疯狂。哪知道这柔软的触碰更是刺激着他,深邃的眼底微红,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的侵袭。

他睨着她的眼睛,自然没能忽视从她眼底升起的雾气,“我一直在寻找我们之间的突破口,当你说把孩子打掉的时候,直接就是拿了把刀往我心底戳。”

“妈,这种事情得看缘分,缘分到了就是了。”

除了她,再无一物。

一边想着应对之策,一边放缓车速。

许初见难得看到他这样郁闷的一面,站起身来说:“你不是说要给它剪爪子?怎么现在又给挠了?”说着,她的唇畔带着些幸灾乐祸。

香甜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蔓延翻搅着。

顾靳原走进来见到她对着桌上的发呆,唇畔挽起,节骨分明的手拧开那罐子,拆了一颗递到她唇边。

乔沐?他在老宅的时候却实是没正眼看过,倒是在那间婚纱店看了两眼。和傅斯承那个妹妹在一起的,能是什么性子好的姑娘?

她不敢睁眼,这种无力而弱势的情况下,她终于失控地哭了出来。

不远处,一辆车子不近不远地跟了很久,在她从半城湾出来的时候就一路跟上。

电话还没挂,顾靳原听着她顺从的声音又说了一句,“下午我不回来,不要自己偷偷看电影,哭了可没人哄。”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喜欢,或是爱,好像什么都算不上。

“阿原,妈让我问你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她说要亲自下厨。”是大姐的声音,语气温婉又直接。

颤抖着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曾经她多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甚至不计后果只想留着这个与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生命。

“我不介意等。”他笃定地说着。

许初见着一晃神间,唇齿之间一股香甜的味道蔓延开来,是记忆中那些熟悉的味道。

她在他制造的情海中沉浮,一个个制高点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只能紧紧地攀附着那宽厚的肩膀。

泛着绯红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

毕竟在这里住了不少的时间,她轻车熟路的从一个小房间内取出一个药箱,一言不发地拿着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

……

而他的动作丝毫未有停留,反倒是将她压得更紧,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初初,不要怕我。”

“那是他大女儿,小女儿可是个好姑娘,人乖巧学识还好。”顾夫人横了他一眼,随即解释着。

不过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顾靳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还被她握在手心里,白皙小巧的手指覆在他掌心上的那道疤痕,

他知道这个倔丫头口是心非,若非从她醉酒之后听到的那些话,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她记得,这道伤,是因为她才留下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小馋猫。”他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说不出的温和。

她去药店还能买什么东西?不用想也知道。

顾靳原也不点破,眼尾慢慢上扬说:“我不会。”

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许初见让司机停了下来,她走进去,再次面对那些异样的眼神,她仿若已经能做到丝毫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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