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14)最大的变数,就是遇见他
【新婚爱未晚】(14)最大的变数,就是遇见他
她还没等他说什么,自己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果然那句话说的一点没错,没资格吃的醋最酸,先动心的人最惨。
她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
时间很快一天天的过去,蔚宛从学校毕业之后家里的长辈开始寻思着置办婚事。
而这段时间顾靳城很忙,他们除了早晚会见上一面,其他时候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就于这件事情而言,蔚宛就不得不佩服自己,就算是这样也能和他演着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他只是听自己的父母稍微提过,具体是什么样子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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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蔚宛就开始发了愁。
他带她去祭拜她的家人,背着她下山,此刻睡一张床……
“我爸妈曾经还说等退休了之后,还是要回到当初那个地方去支教,不过……”说到这,蔚宛的声音有些哽咽。
蔚宛早早的洗好澡出来,见他还在书桌前开着电脑处理着事情,她走过去轻声说:“你,你先洗澡吧。”
其实是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
顾靳城和她小叔下完棋之后走进房间,就看到她紧皱着一张脸,忍不住出声问:“怎么了?”
山间的风带着一丝微凉,吹拂在她脸上有些痒,又像是吹进了她心里,将那些埋藏于心底的情愫重新萌发。
他清俊颀长的背影落入她眼底,竟让她生出一种想要依靠的错觉。
……
说起自己父母亲的时候,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沉浸在某种甜蜜的回忆中。
可如今,她只能将这些都埋藏于心底。
她告诉自己,不能入戏太深。
明知不可,却又偏偏心存希冀。
顾靳城勾了勾唇角,也没再说什么,他看了眼她的床,不经意道:“这床不是挺大的么,肯定能睡下两个人。”
两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只行李箱,蔚宛趁他洗澡的这会儿功夫,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好好理了理。
就如同那一道阳光将她从迷惘的黑夜中带出。
这显然和她的性格,截然相反。
尤其是当他握着自己的手,不紧不慢地慢慢走过那一级级的石阶。
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雨越下越大,雨刮器不断地在车窗上来来回回,本该是烦躁的天气,她的心却在慢慢地沉静。
平日里就看的出来,这两人关系很好,缺的可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嗯?”他不解,上扬的尾音中带着些京片独有的好听韵味。
这样的他,怎么能让她不沉沦。
“不行……我们这边晚上昼夜温差很大,晚上会冷……”
忽然的黑暗解救了蔚宛此刻的心慌,她一直在装睡,心跳又是从未有过的快。
可这只是在别人看来,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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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靳城临时起意的想法,以致于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做什么准备,脚上穿着的还是一双中跟凉鞋,她只得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着。
就如同当时,他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市时,她哭着说自己已经没有了家人。
“我还是去和婶婶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吧。”蔚宛万般无奈,说着就要夺门而出。
哎,她又是想多了。
就这样慢慢携手到老,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蔚宛将下巴凑在他肩膀上,眉眼弯弯地说:“一般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问你重不重,你怎么就不会说点什么煽情的话呢?”
她明显放慢下来的步伐顾靳城也注意到了,他略微皱了皱眉,最终在她跟前慢慢弯下腰,回头声音清浅地说:“上来,我背你下去。”
顾靳城从陵园入口处的工作人员那接过祭拜用的东西,见她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于是低声说:“一直没有机会陪你来一次,很抱歉。”
蔚宛说这话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考虑,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就算是说话,也只是说些再简单不过的日常。
同床异梦,她说不清是种什么复杂的感受。
蔚宛心里涌起一阵酸涩,她不知道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按耐住心底深处那抹不正常的情愫。
不就是自己在挽留他么?
等顾靳城出来的时候她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不自在,早早地爬上了床,牢牢地占据了最里面的一个角落,将大部分的位置留给了他。
这个月份不是扫墓高峰时节,前来墓园的人并不多。
这语气……
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浴室。
蔚宛点了点头,殊不知正是他这样一次次的安慰,才让她在那段时间慢慢走出了那片灰暗。
在等红灯的过程中,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平静的问她:“宛宛,当初你父母是一起出事的吗?”
“宛宛,这是我该做的。”他清润的声音云淡风轻,不温不火,听不处有何情绪上的变化。
他以为她不愿意么?
走过长长的石阶,蔚宛先到了爷爷的墓前,自小爷爷对她家规就很重,同时也是家里最疼爱她的一个长辈。照片上老人慈祥的笑容是记忆中的温暖,她的眼眶刹那间红了起来。
最终,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而他浅勾着唇,将她稳稳地背起。
蔚宛揉了揉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我父母都是教师,其实说起来也算是缘分,我爸年轻的时候去支教过,听爷爷说,就那一年过后,我爸就把我妈带了回家。”
良久,蔚宛看着有些阴沉下来的天色,缓缓地站起身来,吸了吸鼻子说:“二哥,谢谢你今天能陪我来,我们走吧,不然看这天该下雨了。”
她只是怕他面对自己会有不自在罢了。
她倒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怕自己吃亏,他是个正人君子,一旦说了什么就不会有变动。
黑夜里他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只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模样,像个刺猬一样把自己武装起来,对谁都带着些戒备。
细微如此的声音,她都觉得好似在撩拨着心底的某根弦,就是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只见他恭敬地在她父母墓前鞠躬,不知是出于对长辈的尊敬,还是有些别的因素……
傅友岚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催促着将这婚事提上日程,就算是再陌生的两个人,长期相处下来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这两孩子呢?
为了打消她心里的不自在,他浅淡地说:“放心,不会发生什么的,你睡床我打地铺。”
顾靳城本就没有睡着,听着她的动静有一会儿,这才出声问:“睡不着?”
按理说他们已经是领过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也是即将就要办婚礼的,住在一间房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蔚宛也笑,“是啊,我爸妈感情很好的,每天都一起上下班,有的时候若是谈论到什么相对的问题,就是互相的长篇大论,简直把家里当成辩论场了……”
走了几步之后她并没有发现顾靳城跟上来,她忍不住回头。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很怕自己在他柔和的眼底慢慢沉沦。
“嗯,肯定的。”她随口附和,心里却是乱做了一团。
蔚宛不经意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他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丈夫,此刻她一定会很骄傲的和父母介绍,也会很笃定的对着父母说,她有自己的幸福。
即使在顾家的这么多年,她就算再怎么让自己融入进这个家庭,那也不是她真正的家人。
有些人的存在感就是如此强烈,让人没办法忽视。
蔚宛在短短十分钟内不知道翻了几个身,好几次都硬逼着自己属羊,可数着数着又莫名其妙的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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