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烛
“怎么看的这样认真,怕我诓你不成?”
小定时见了何霓云一次,今日她大喜,又见了何霓云一次。
虽然他说是要向她证明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何霓云,可她也不能完全相信他。从前答应好的事情也是,不如还是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沛柔今日在书房盘桓许久,便是为了这件事。
别人新婚,都是在正房里羞涩地等待着丈夫回来,她倒好,嫁了个不老实的相公,大婚当日在振妻纲,立家规。
齐延的神色却很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纸。
“你用心写下的规矩,要我将来遵守,我不看仔细些怎么行。若是将来做不到,却轻易许诺,岂不是徒惹你伤心。”
齐延轻轻的笑,掀开锦被坐进来,打开了罐子要帮她涂药。沛柔又哪里会让他来动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红着脸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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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会了,他已经回来了,他永远不会再走,他会一直在她身旁。
她前生大约是真的很怨恨他,离开十年,连入一次他的梦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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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痛到极致的时候,沛柔没有想哭,此时他一句话,却令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帐幔上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样,绣工精美,在有些暗淡的烛光下,看来也是栩栩如生。不过样式却有些俗气了,齐延也不喜欢绣了的帐幔,她明天就把它换了。
沛柔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再睁眼,齐延却还是如方才一般侧躺着,替她挡住了烛光,可他的目光却比烛光更明亮。
“话倒是说的好听。”齐延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沛柔在另一边,和他头碰头地看着这张纸笺,闻言便问他,“那你看仔细了,可能做到?”
沛柔便干脆闭了眼,又默念了几句心经。
“从今日起,再做这些事,便不算是登徒子了。”沛柔被他放在早已整理过的床榻上,双手仍环在他脖颈间。
沛柔不好意思看着他,就把视线落在那一对龙凤烛上。
今夜他仍然没有。可这一句话,已经可以抵过千言万语。
沛柔便皱了眉,恨恨道:“登徒子!我的嫁妆里,难道连一盒印泥都找不出来?”
齐延将身子更低,在她耳畔说话,“那应该叫什么?”
齐延便接了笔,仿照着她的字体,在纸笺的右下角签上了他的名字,却还空了一大块的地方。
齐延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
过了许久,齐延终于放开她,下一刻却又是天旋地转。
折腾了一番,沛柔其实已经很累了,齐延却仍然神采奕奕,眉宇之间一点疲倦之色也没有。
热水是早就备好了的,齐延轻轻地把她放进了木桶中。净房的灯光更明亮,他还没有穿衣服,在氤氲的水汽中看来,更平添了几分暧昧。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渐渐地睡了过去。
她与他做了五年夫妻,他从没有告诉过她他也是喜爱她的,哪怕是在床笫之间,他也从未说过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好像是从没在乎过她,对她的爱意也不屑一顾。
“偏不叫你留着。”
粉目圆睁,眉目含情,眼角眉梢流转的,仍然是对他的脉脉深情。
“怎么这样小气。”齐延站起来,把纸笺折好,走到沛柔身前,直到他们眼中只倒映着彼此。
沛柔便是一笑,取了笔递给他,“既是如此,还不快些签了你的大名上去。”
沛柔靠在枕上,青丝披散,等着他回来。他手里还拿着一瓶药膏,“这是前几日我问林霰要的,他说会很有用。”
齐延却没有给她那么多时间去想别的事情,他把她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坐着,而后伸手将她用来束发的玉钗取下。
她也想要一个像她的女儿,今生她受太夫人教养,她已经对养女儿这件事有了些信心。
沛柔就推了一把齐延,“你去把窗子关上。”
鸳鸯帐暖,被翻红浪。
“不叫我登徒子了?”他看着被他打横抱起的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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