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若有所思：“竟有这样的事？倒是从未听过。”
方翼露出浅笑，说道：“你们家的菜太贵了，一桌就是半个月的俸禄，我可不敢常来。”方翼一到，伙计便迎上来，笑容满面：“方司马，您可好久没来了。”
方翼便把那晚的情形，以及自己在衣服上找到虫尸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如此方正，怪不得徐大人喜欢他。”
方翼没说什么，倒是他的随从露出不悦之色：“吃饭怎么能不出钱？你当我们公子是什么人？”
“也是……”
方翼低头谢过，抱着书画便上了楼。
女子“格格”笑了起来，起身摇摇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瞧你说的，这还不是为了你？”
他道：“幸好我及时把虫尸拿走了，不然这会儿已经暴露了。”
方翼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如今那黄大夫守得死紧，我没机会再下毒了，得尽快想个别的法子。”
“是是是。”伙计连声应着，领着他穿过大堂，进入后院。
伙计被他逗笑了，道：“方司马说笑了，只要您愿意，哪用得着您自个儿出钱？”
邻桌有人接话：“这你就不知道了，方司马来明德楼，一般是参加文会的，几个人一平摊，倒也凑和。且他一个月顶多来一回，费不算多。”
伙计将方翼引到一处小楼，里头隐隐约约传来谈诗论词的声音，便停了下来：“方司马，到了。”
女子蹙了下眉：“吐出来？”
方翼在南源也是鼎鼎大名，堂中有人瞧见，说道：“那是方司马吧？他不是一向勤俭吗？也舍得来明德楼？”
“是，公子。”
方翼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伸手推开她：“少动手动脚的。”
“好，让我想想……”
方翼摆摆手，问他：“我与黎公子约了赏画，你带我去就是。”
明德楼前头是酒楼，后头却是个园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你们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好转吗？他那晚把金蚕蛊吐出来了。”
楼下再度说笑起来。
“我怎么可能会看错？”方翼不悦，“催动蛊虫的法子，不是你说的吗？我都照做了，要是错了，那也是你说的法子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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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般焦躁，女子笑着安抚：“你别急，出了事就解决，没什么大不了的。先来说说，吐出来是怎么回事？”
方翼不为所动，坐下来道：“少废话，问你件事。”
“喵……”一只猫咪仿佛受到了惊吓，从草丛里跳出来。
“原来是只猫。”女子笑了笑，觉得自己太紧张了，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一个人影从假山后钻出来，借着夜色的遮掩，飞快地跑不见了。
还有一章，不过可能会晚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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