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文澜一早就意识到,通过毒品生意积累财富只是一时之计,所以很早就开始发展正常的经贸,以期将来独立后,经济发展可以快速步入正轨。不等特区政府的官员前来动员和催促,就主动打点好行装走上了这条路。
“想要打天下,就必须具备三个‘子’……”沈佩绂伸出三根手指,向庞劲东一一解释道:“一个是‘枪杆子’,另一个是‘笔杆子’,还有一个是‘钱袋子’。果敢共和军自身是‘枪杆子’,我多年来在果敢特区政府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拥有‘笔杆子’,而毒品和第四特区就是我们的‘钱袋子’了。”
“应该可行吧!”尽管庞劲东回答的内容并不确定,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由于第四特区注重与经济发展,因此果敢共和军就通过他们做一些生意,虽然都是些正常生意,可多年下来,获利竟不比毒品生意少太多。
几乎每家每户的门前,都站了几个老人、妇女或者儿童,他们是为这些赶着报道的预备役军人送别的。
强压着心中的不悦,庞劲东问:“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下达总动员令?而且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
缅北的割据武装都奉行以毒养军的政策,第四特区更是不能不例外,但也是最早全面禁绝鸦片的。
沈佩绂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的问:“这样可行吗?”
“这个……”听到庞劲东的这个问题,沈佩绂的脸色变的黯然了:“这些人都是青壮年,也是果敢人的中坚力量,更是果敢明天的希望,如果全都死在战场上……”
结果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之后,男人几乎都死在了战场上,只剩下了一群老弱妇孺。
为了弥补人力上的不足,特区政府把很多年轻女性也征入部队,从事后勤和医护工作。
其次、md政府拿果敢特区开刀,震慑所有割据武装势力的用心已经昭然若揭。
其中道理正如前一点,他们与md政府的良好关系只是维持于表面,至于实际如何,双方心里有数;
在出来送别的人当中,女人并不是很多。
当年的残军在分裂之后,有一部分进入了泰国境内,为了获得自己在那里的生存权,就帮泰国政府打仗。
第四特区也是这样的态度,根本没对果敢共和军表现出亲近,对沈佩绂此行能否成功,庞劲东持怀疑态度。
主要街道上人头攒动,但没有人大声的哭出来,而且还显得出奇的平静。那是一种可怕的平静,让人感到压抑的平静。
此前,竟然从未有人把这些告诉庞劲东,这让庞劲东明白了,自己作为一个外人受到了排斥。
不过,这倒也带来一个好处,使得第四特区不必太过提防md政府,能有精力搞好经济发展。
对此,庞劲东产生了一个疑问:“第四特区的力量是最弱的,却拥有五千余人的兵力,怎么比果敢特区政府还多?”
庞劲东几次路过老街,每次都有嚎啕痛哭的冲动,同时,还在心里想起了这样一首诗:
“第四特区那边的事情怎么办?”
第四特区善于处理跟md政府的关系,深得军政府的信任和支持,被庞文澜斥之为“奴才”。
虽然md政府对果敢特区采取的行动,已经让所有地方武装势力警惕起来,并开始进行战争准备。
庞劲东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提出了一个很不愿意提出的建议:“以md政府的做法来看,现在应该下达总动员令了,否则果敢人就会被彻底剿灭!其实全体上阵也没关系,如果出现万一,就……就退回祖国……”
“你为什么认为他们是最容易争取的?”庞劲东摇摇头,颇感疑惑的说:“根据你的介绍,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一点!”
“鉴于我们双方一直以来的这种良好关系,我相信只要自己亲自去说服他们,把他们争取过来是毫无问题的!”顿了顿,沈佩绂毅然说道:“如果不能说服他们,我也就不活着回来!”
由于这些人能征惯战,战斗力极强,使得泰国政府总是征召他们出兵。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一去很可能就是永别,就此生死永隔。
“如果发布总动员令,可以集结起两万人!”
他们的身上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脸上或多或少都挂着泪痕。
“也许有一天,
太阳变成了萎缩的环,
垂放在,
每一个不朽的战士,
森林般生长的墓碑前。”
已经久别眼泪多年的庞劲东,只会把泪水落回到肚子里,并在心中默默的祈祷,这些人的牺牲是值得的,并且能够换来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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