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太子听到此言,感到一阵疑惑,正要挽留,却没有想到太后却当先一口应下。》頂》点》小》说,
“既然如此,那臣就先行告退,去往政事堂中。”邱言说着便就离去。
待他离开宫中,太子颇有些抱怨的道:“邱师只愿意为官十年?这如何能够?”
未料太后却道:“炎儿,你莫要埋怨邱尚书,你父皇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多次说过,邱尚书志不在仕途,只是为了体验人道变迁,他当年愿意留下来,也是你父皇几次施恩,如今能许下十年之诺,同样也是看在你父皇的面子上。”
太子听了,默然不语,总觉得是国之贤才不能为他所用。
太后看出了其人念头,又道:“不要想那些多余的东西,这事说到底对你也有好处,不妨在这十年中多看多学,多思多想,必然能有收获,日后亲政能少走些错路。”
说了几句,太后看了一眼时辰,便让太子过去守灵。
这些,他们连马阳、王甫、徐进都没有告知,现在被邱言当面问,难免就有些失措,但到底是经历过不少风浪,很快就恢复过来,要将事情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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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妥,”太后摇摇头,“人心思变,不可不察,就算是大儒,总归还是有一定危险的,咱们妇道人家不懂,却也不能不查,做了该做的,就不要在画蛇添足了,再说现在说这些尚早,这苍穹泣血的事情还没有度过,很多人都说如今是末世之兆,正好看一看这邱尚书的本事。”
这般感触,邱言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就有所察觉,此时步入政事堂中,面对许应一、蔡阙、孟青宾等人,气机牵引,因果牵扯,顺藤摸瓜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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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换一个人被宰执这般斥责,怕是要无地自容,可邱言反而露出了惋惜之色,叹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只因为被我说到了惊险处,立刻就弄起了给人扣帽子定罪的把戏,着实无趣,我且问你,若是末世来临,你打算让什么人逃离东华?”
听到此言,不光是许应一愣住,其他几名听过镜泉子之言的宰执,也是心头巨震,没有想到邱言一下子就说出这“逃离”之策,他们纵然对那镜泉子的言论半信半疑,但总归有着念想,万一时候带来,该让什么样的人避难,多少都有腹稿。
“在这最后一个阶段,所需要的是大权独揽,推行个人意志,除此之外的一切的阻碍,都必须让步,不愿意的就只能破碎!”
政事堂中,当邱言步入其中之时,迎面而来的,乃是马阳与王甫,这两位重臣如今坐镇此堂,参与机要,为参赞议事,能谋却不能断,但资历摆在这里,于此纷乱之时,无疑有如定海神针,定住政事堂众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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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许应一的表情直接僵在脸上,他着实没有想到,邱言见到自己,第一句话居然会是这个。
听着此言,邱言也不含糊,环视一周,入目的正是满目机要、折子,以及许应一等人的面孔。
皇后听到这里,如释重负,拍了拍耸立的胸膛。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这邱学士果然是大大的忠臣啊,我儿能有这样的贤臣辅佐。当可高枕无忧。”
此念落下,邱言意念一转,那遍布大地的法域就有变化,不需要正在冥土修史的神灵身参与,就将大部分的土地收入感应之中,然后心中自名。
“嗯?”
“对!”太后点点头,“稳朝政,退权位,这便是真正的托孤众臣该做的事。是真真正正的汇报皇儿的恩义,只要他能说到做到,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好在此人也是人道宗师,心志坚定,自古以来,这大儒、宗师都有坚持,只要不涉及学派根基,则财富不能动其心,爵禄不能改其志。生死不能改其行,当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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